他知道這些豪門家族的人是什麼德性,有奶就是娘,如果涉及到利益,那麼翻臉是分分鐘的事情。
就像病重的時候,有事相求的時候就放低姿態,出院了就是另一副嘴臉了。
“這事你先別管,你替我去備點東西。”時言夏說道。
冷之墨聽著兩眼一亮,看著她的眼神,更加崇拜,連忙湊上前問道:“嫂子,你要讓我備點什麼?火藥,還是手槍?炸彈?坦克也OK。”
“……”時言夏沉默了。
她深深看著冷之墨那興奮的模樣,她問道:“怎麼,準備打仗?還是準備把帝都炸了?要不要提前把人轉移走?“
冷之墨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眼神,嚇了一跳。
他連忙正色的坐直腰桿,說道:“剛開玩笑的。”
“我感覺他們不像是被下藥,但我暫時還找不出問題來,我還帶了一個人的血樣過來。”冷之墨說道。
他從口袋裡掏出樣本遞過去,時言夏接過鮮血的樣本,只是掃了一眼卻沒說話。
她越不說話,冷之墨越著急。
“嫂子,有沒頭緒?要是被我家老爺子知道我過於依賴你,肯定會打斷我的腿的。”冷之墨調侃的說道。
他甚至從不會避諱自己崇拜時言夏這個事實,哪怕對外人,他亦是這樣說。
也不得不承認,時言夏的醫術,顯然在他之上。
“我在想,有沒可能和家裡的風水有關?之前霍大師把所有豪門家族裡的風水都改了,導致這些豪門氣運一直下降,內部核心也不穩。”
“家裡或許被霍大師埋藏了什麼東西,導致風水變了,身體自然會受到影響。”時言夏說道。
冷之墨摸著下巴,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嫂子說得有理。“冷之墨說道。
時言夏站在那,抬頭讓陽光灑落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覺很是舒服。
“那你準備怎麼做?“時言夏問道。
冷之墨撓了下頭,指尖揪了下那墨黑的短髮,將墨鏡戴上來,一臉很酷的走到她的面前,說道:“管他們死活做什麼?”
“替他們治病,現在認為是自己付了錢的,一點感恩的心裡都沒有。“
“現在出院發現病情反覆,又覺得我給他們的藥不夠好,嫂子,你說氣不氣?”冷之墨咬著牙根,恨不得現在就去打一架。
時言夏聽著“噗”一聲笑出聲。
“行,那就別管他們,一群不懂感恩的白眼狼。”時言夏也附和著說道。
冷之墨聽著,一臉狐疑,沒料到她會這樣想。
“我說的是實話,這些人原本認為命被你握在手上,加上可以依附戰家,所以對我們示好,但事後發現戰家並沒有與他們合盟,認為自己白乾了一場。”
“如今病情反覆,就把這些不滿發洩到你這邊,畢竟冷家與戰家是世交,不敢得罪戰景凜,那還不能拿你出氣嗎?”時言夏說道。
這個原因,冷之墨也想到了。
“氣死我了,嫂子,真的氣死我了。”冷之墨憤憤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