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事帶著你,甚至之前還強行把你帶進陰界,想在陰界替你解決掉附在你身上的東西,無疑是想讓你能在陰界內熟悉一切。”
“你身弱,被那些東西無端的找上門,甚至不惜一切附在你身上,證實你能在陰界風暢通無阻,她這是在替她找後路。“
“也就是說她做好了自己隨時有可能會死的準備,而你就是她死後,唯一一個也許能開啟陰界之門的人。“
“這根蠟燭,恐怕就是她留給你的路。“戰景凜眼底閃過絲難受。
正因為他感覺到時言夏的極端,才如此耐心的與張風分析這些。
“怎麼會這樣?言言她這麼厲害,而且她從沒和我說過這些。“張風慌了。
在他的眼裡,時言夏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沒什麼事能阻擋住她的一切決定,現在卻要替她找退路,也可能是承傳。
“不僅是她,或許連我也不知會在某一天,也許就在這些人的算計中丟掉性格,但我想讓你知道,時言夏與我,都不是無敵的。“
“若是我們真的被困死在共中,或是有一天死在幻境中,那麼請你必務要保住白暖暖活下去。“
“今晚鄭嬌的劫難,便是你練手的唯一機會,你若能救她,那也許某一天,也能助我和時言夏脫離危險。“戰景凜說道。
張風目光微沉,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喘不上氣。
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就是一個跑腿的,一個小配角,
“我要怎麼做?“張風問道。
戰景凜沒作聲,他只是雙手負身後,環視著這個漆黑的秦宅。
不管之前的幻境內,那些事情是否會發生,他都絕不允許時言夏拿她的性命在開玩笑,也不允許她賭上性命。
“現在什麼都不用做。“戰景凜說道。
他低眸朝前面看去,只見鄭嬌依舊站在戲臺上唱著戲曲。
戲曲不斷重複著,彷彿她剛才並沒有想取張風的性命一樣。
“先把她給解決掉,有東西附在她身上,如果這出戏唱完後,戲完她必死。“戰景凜沉聲說道。
張風順著戰景凜看去,之前並沒發現異樣,但現在卻發現鄭嬌的身上,似乎罩著道影子,而且還不止一個影子。
“她身上的東西是什麼?”張風嚥著口水問道。
如果不是戰景凜剛才上前踹了一腳,或許鄭嬌身上的東西,也無法真正的呈現出來。
“這麼多個影子,與秦佳麗別墅內死亡的少女新娘一模一樣,也許就是這些被父母賣掉後,願意把靈魂賣給秦佳麗的少女。”
“之前言言處理別墅的時候,說過這些靈魂自由了,看來確實是自由了。”
“才被強行帶進了這裡。”戰景凜說道。
張風對於別墅內死掉的少女,他是知道的,而且之前新聞上也報道過。
這些重男輕女的家庭,把少女賣掉,換來一大筆錢給兒子買車買房甚至結婚,反而不顧女兒的生死,哪怕最後警察把這些父母抓走,但這些少女也回不來了。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那這些少女的冤魂,是想對鄭嬌取而代之嗎?但鄭嬌只有一個身體。”張風說道。
戰景凜聞言,只是冷笑一聲。
“如果說這些少女的冤魂,合為一體,那麼鄭嬌今晚是生死劫,只要把她取而代之,那麼這些少女必定是活過來了。”
“到時她們變成了鄭嬌,自然是要替秦佳麗賣命的。”戰景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