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月紅輕聲答道。
陸沉關心的是阿爹有沒有拿回柳里正出具的證明吧?
果不其然,幾人回到正堂,陸沉就和他的岳父岳母商議起了辦理婚書事宜。
他們愉快的交流著,月紅陪坐了一會就起身回後院,聽之任之。
婚書束縛的又不止自己一個,陸沉不是把他自己也扯了進來。
他一個有身份背景的都不愁,自己一個平民百姓又有啥可顧慮的。
直到用過晚飯,回到各自院子了,仍是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和王伯、暗香一起商議。
月紅在待客廳裡坐著,陸沉主動與她說起了今日所見所聞。
“我們今日先是去了縣衙,縣衙那邊來了不少認領屍首的家屬。
羅縣令讓他們報上姓名住址領回屍體。
大致能知道這些人都是在北城區、沒有正業的閒雜人等。
王伯排除寧虎那邊的可能性,隨後我們就去了蕭鶴所住的那幾條街。
不過在茶樓裡聽人閒聊中得知,蕭鶴他們這幾日不在清水縣。
倒是那位名叫仇萬鱗的事有反常,據說原本今晚要舉辦的搏擊賽臨時取消了....”
月紅聽他說完,給他茶盞里加了一些熱茶。
思索後說道。
“如此說來,那便是仇萬鱗的人了,不知老爹與你說了多少。
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得罪了一個人,那人名叫謝書禮。
他對我們懷恨在心,找來清水縣伺機報復。
只是他幹不過我們,已經被常護院殺死,沒料到他還有妻女留在這清水縣。
這次的事情我猜測是她倆從中慫恿仇萬鱗做的。”
陸沉微微點頭,神色並不意外。
“月紅,你說的這個謝書禮他原本只是個奴籍,名叫長青。
他是鎮國公府裡的一名逃奴,也是暗香的生父。
因他為了外面一個女人拋妻棄女,還盜走了府裡的珍寶,故而,暗香的娘便說他死了。”
月紅....
確實死了,死於暗香之口,常勝之手。
當時她還說,常護院幹掉姓謝的狗賊,是妹妹下的令。
這話能否收回?
還是把這事別告訴暗香了吧!
月紅靠近陸沉一些,試探著問。
“夫君,那你可知道這長青為何會咬著我們父女三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