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不打先,讓我看看你這把刀。”
說著就取下自己的佩劍放到一旁,開始用柳月初的大刀練習刀法。
只見平安腳步輕點,身形如電,瞬間在訓練室內穿梭。
手中大刀挽出一個個凌厲的刀花,每一次揮舞都帶起呼呼風聲。
他的動作剛勁有力又不失靈動,大開大合之間盡顯豪邁。
那大刀在他手中,宛如活物一般,刀光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讓人難以近身。
平安神情專注,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深厚的功底和精湛的技藝。
彷彿與手中的大刀融為一體。
柳月初在一旁看得目不接暇。
原本以為自己這大刀耍得也算有了起色,此刻與平安相比,才知道什麼叫天壤之別。
他不禁連連喝彩。
“平安哥,你這刀法也太厲害了!
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把刀使得這般出神入化!
對了,你不是擅長使劍的嗎?怎麼同時也會刀法?”
平安收住招式,輕輕擦拭著刀身,微笑道。
“使劍是因為我只有劍啊!這刀確實是把好刀,趁手得很,所以才能發揮出這刀法的精髓。”
說罷,他將刀遞給柳月初。
“月初,你若有興趣,我可以教你這套刀法。”
柳月初興奮地接過刀,用力點頭。
“好啊平安哥,求之不得!”
自此,柳月初又多了個教授他武功的人..
月紅和暗香等到下午才將王伯和陸沉盼回來。
倆姑娘頻頻來前院大門處觀望,老太太和徐氏都以為月紅這就上心姑爺了。
實則她倆是在等王伯回來,將心裡的懷疑方向告知王伯。
月紅和暗香商議後,猜測這次歹人來到柳宅,十之八九是謝書禮的妻女在幕後作祟。
可真等到他們回來了,怕是沒有機會,像以前那般去她們的四號院子裡,坐在待客廳裡商談。
皆因陸沉在啊!
王伯趕著馬車從側門進到院子,等他和陸沉都下了馬車,大壯就過來幫他接過馬韁繩。
“這是?”
王伯愣怔的看著大壯一言不發的將馬車牽走。
“爹,他是大壯,咱們家新買的僕從,不止大壯,還有二壯,另外還有春夏秋冬四個嫂子...”
暗香快言快語的回答。
陸沉沒理會這些,走到月紅身邊笑著看她。
“月紅,你怎麼等在這裡,岳父和月初去柳家村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