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槐辛心中想到。
“不過,我也不用她喜歡,能把自己孩子送到冬曲教那樣折磨人的地方,不是一個好母親。”
槐辛伸出手,拍了拍金月的頭。
“前些日子,我聽到她在背後說我,嫌棄我不是金家嫡系的出生。”金月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語的道“身份,修為,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不重要。”槐辛笑著握住金月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人才是最重要的。”
金月聞言輕聲笑出來,抬頭,看著槐辛。
槐辛同樣注視著金月,不知道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金月經歷了什麼,眼中神色有些倦意,沒有之前那般靈動和純淨。
“阿辛,我才知道,我額頭上的是什麼。”金月掀起劉海,額間的那個疤痕出現在槐辛眼前,槐辛皺著眉,聽著金月緩緩說
“這是軍奴的符號,是大渝軍隊在俘虜計程車兵臉上烙的印記。”
槐辛抬手,撫摸著那塊凹凸不平的面板,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對方,心中想到這次回來的原因,開口問道
“是因為這個,金家才被懷疑與皇族勾結嗎?”
金月點點頭,吸了吸鼻子,雙手抱住槐辛的右手,語氣帶著哭腔說
“阿辛,你既然是水祭司,你一定與城主相熟對不對,你能不能幫我求求情,求他們放過金家。”
“為何?”槐辛不解“他逐你離開金家,換你血脈,甚至在你額頭上落下這樣的記號,你還想著救他?”
“阿辛,他縱然對我萬般不好,可終究是我的父親啊。”金月眼中全是淚水“十六年的生養之恩,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而這原由全是由我引起。”
“阿辛,你就幫幫我,好不好?”淚水縱橫在金月的臉上,金月拉著槐辛“我救了他這一名,就當還了他的生養之恩。阿辛,好不好?”
槐辛看著金月,嘆了口氣,起身,金月慌亂的抓住槐辛胳膊。
“我去找蔚恆。”槐辛看著金月聽到自己的回答後鬆了口氣的樣子,抬手溫和的按住對方的肩膀,開口道“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
金月聞言,反而搖搖頭,嘴角扯出一絲笑,道“我等等就回西山。”
“別笑了。”槐辛皺著眉頭,眼中也湧上一絲淚意,看著金月,抱怨道“難看及了。”
“好。”金月脆生生的答應道,抬頭抹了抹臉。
槐辛並沒有直接去找蔚恆,反而來到護法閣,找到了墨沅生。
整個屋子全是卷宗,七八個人正在整理,槐辛看著穿梭在他們之間指點的墨沅生,久久沒有進入房間打擾。
最後,還是一人抱著書卷進門時碰到自己,發出了動靜,墨沅生才發現自己。
“阿辛?”墨沅生上前,問道“怎麼站在門口,也不打個招呼?”
“有些事情想要問你。”槐辛笑著回道,卻看出墨沅生一閃而過的尷尬。
“那進來說。”墨沅生側過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槐辛和墨沅生對坐在房間中央的圓桌邊,槐辛看著墨沅生斟茶的動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本來應該是金月和墨沅生之間的事情,自己不該過多幹涉的。
正猶豫徘徊著,墨沅生看著槐辛的臉色,反而笑著主動開口道
“阿辛前來,是為了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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