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狼!”阮綿綿羞紅了臉,身下還殘存著歡愉過後的不適感,要是再來幾次,她敢肯定她好幾天都站不起來了。
“等你成年那一天,我們就成親。”初生滿足地蹭了蹭阮綿綿的耳朵,手還不老實地在她身上胡亂遊走。
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和她成親,雖然作為靈獸來說他並不在意那些儀式和名分,但是他考慮到阮綿綿作為人類,該有的他還是要給她。
可惜按照人類的律法,只有成年了才能在婚姻部門登記,只有登記過的婚姻才被正式承認以及受到保護,而他和邪神簽訂的契約上寫的和阮綿綿成親,也是登記在冊才算有效。
說起契約,邪神現在氣得鼻子都歪了,闖進生肖神的大殿,指責生肖神暗中作弊。
“如果不是你在暗中耍手段,他們怎麼可能進展這麼快!”雖然他們現在沒有辦法暗中觀察初生和阮綿綿了,但作為簽訂契約的一方,初生和阮綿綿在契約時間內有了魚水之歡,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除了血口噴人你還會些什麼?”生肖神正為自己依舊微弱的存在感而鬱悶著呢,邪神又來找他麻煩,讓他又短又粗的眉毛都要皺成一個小黑團了。
初生和阮綿綿有了這麼大的進展,他也是在邪神衝進來質問他的時候才知道。
“你當契約神是死的嗎?”生肖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毫不掩飾心中的竊喜,因為這就說明,他和契約神的賭約有很大的贏面。
“哼,契約神?”邪神冷哼一聲,顯然對於契約神非常的不屑。
“你說你從來都不相信愛情的力量,你的生活得多無趣多可悲啊?”生肖神翹著小胖腿,嘲弄著邪神。
“愛情?如果愛情可靠的話,這世間還會有那麼多的憤恨和絕望嗎?”對於生肖神挑釁,邪神反而冷靜下來。“還有時間,走著瞧吧。千萬別讓我發現你們在背後搞小動作。”
“我們搞小動作?我們還要提防你搞小動作呢。”生肖神嗤了一聲,不過邪神已經離開了,他一直都是這樣,只顧著自己的感受,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之後就不會再理會其他任何人了。
再說回阮綿綿和初生,阮綿綿感覺現在這個狀況真的太尷尬了。
因為芘芸和溪風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焦急,但她現在連衣服都沒有穿好,而且她只要動一下就覺得自己渾身痠痛,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不過反觀初生,雖然他受的傷比阮綿綿要重,但是在月光精華和靈草的幫助下,以及還有阮綿綿的治療靈術的加持,他恢復的情況要比阮綿綿想象的要好得多。
見芘芸和溪風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他也不再逗阮綿綿,反正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慢慢逗他。
初生幫阮綿綿把衣服穿好,只是下身的位置有一塊暗紅色的血跡,在淺色的衣服上格外顯眼,不過因為昨天在擂臺上沾上的血,倒也不是特別突兀。只是在擂臺上沾上的血都在前面,而這一塊正好在阮綿綿的屁股後面。
而且因為阮綿綿還有尾巴的關係,她白茸茸的尾巴尖上還沾上了一點暗紅色。
初生看著阮綿綿的小尾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阮綿綿好不容易坐起來,看到初生一直盯著自己的尾巴,臉騰地一下就紅透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怎麼這麼可愛。”初生忍笑搖了搖頭,起身託著阮綿綿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你的傷沒有大礙了嗎?”雖然阮綿綿覺得自己是走不動的,但她還是擔心初生的傷勢。
“你就是我的靈丹妙藥啊。”初生輕輕咬住阮綿綿的唇,又盡情索取了一番。
直到溪風和芘芸已經走進竹林了,初生才放過阮綿綿,解開了竹林的迷障。
沒有了迷障,溪風和芘芸很快就找到初生和阮綿綿了,看到兩人還穿著昨天血跡斑斑的衣裳都不由得愣了愣。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呀?怎麼衣服也不換一件?我們找了你們一早上呢。”不過芘芸腦回路比較簡單,她也沒有追究太多,愣了愣之後就追問道。
阮綿綿的臉還有些紅,面對芘芸的提問,她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