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還要需要更多情報才能決定。不過最晚應該後天日出前行動,畢竟也不清楚那個選拔賽什麼情況,遲則生變,還是趕在那之前行動比較好。而且到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選拔賽上,運氣好的話沒準不會被人注意到也說不定。”不過一會,阮綿綿就敲定了行動時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是風風火火的行動派。
“可是我們要怎麼知道徐大樹被具體關在哪裡?”柳煙沐提問。
城主大殿戒備森嚴,高牆聳立,而且每個區域都有專門的衛兵張開靈力感知網,無論飛天還是遁地都沒辦法逃過他們的感知。
別說潛進去了,就連靠近也會被一群衛兵虎視眈眈地盯著。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好歹也是在皇室裡待過一段時間的。”阮綿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柳煙沐認為她在皇室裡有交好的人,便也不再追問了。
其實她哪裡有什麼交好的人,就算有也是跟她一個地位,甚至比她地位還低,根本沒辦法在皇宮裡自由行動。
皇室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充滿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沒辦法給他人提供價值,那別人自然也不願與你來往了。
即便有價值,也是被利用的情況居多,最好的情況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就像她和烜,大家都知道對方有求於自己,只不過他們的這種互相利用的關係擺上了明面,而皇宮中是暗流湧動。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去準備一下了。明天午時我們再來一起分析一下情報。”她還要儘快給烜傳個訊息,好讓他有時間去探查一下地牢的情況。
“好。那明天午時,我在這裡等你們。”雖然疑惑為什麼阮綿綿和初生不和她住在同一間客棧,不過柳煙沐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她發現阮綿綿不如她想象中簡單,一個這樣有魄力和行動力的人不可能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跟班,她身上有很多秘密,也許是她不能也不該知道的。
走出客棧,確保柳煙沐看不見她之後,阮綿綿才放出了傳遞訊息的光點。因為這是丁階以上的靈術,若是被以前就知曉她實力的人看見,必然會觸發大規模的失憶。
不一會,正在大殿中專門為靈獸準備的房間中休息的烜就收到阮綿綿的訊息。
不過,即便是身在大殿中的他,如果沒有杜離的允許,恐怕他是不能到處亂飛的。
無論如何也要找個理由讓他的這個行為合理化,並且要得到杜離的同意,不然到時候杜離隨便行使一下作為主人的特權,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想到這裡,烜飛隱了身從窗戶飛了出去,偷偷溜到了杜飛鏡的房間。
在窗戶外的時候,烜就已經確認過房間裡面沒有人了。
他隨意地叼起了一件杜飛鏡的隨身物品,又從窗戶離開房間,猛地一甩,那件物品就被甩飛到某處了。
沒過多久,杜飛鏡回來了,發現母親給她的護身符不翼而飛了!
她只不過是去了大殿中的溫泉池泡了一會,所以才把護身符脫下放在房間裡。
本來以為在大殿之中,沒有人敢偷她的東西,但沒想到竟有人真的這麼大膽!
生氣至極的杜飛鏡把附近的衛兵都叫了過來,但所有人都說沒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這麼多人都沒看見是誰進過本公主的房間?難道本公主的護身符自己張了翅膀飛走了嗎?還不快去給本公主找!找不到,本公主把你們的眼睛都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