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廠長,一會給你看一出好戲。你會知道其實你在意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文。我會剝下你清高的皮,讓你知道真正的女人該怎麼做事。”
林語晨只回句:“我待夠三小時後離開,你給批文。明天,造紙廠就能開工?”
“呵。我說話算話。”陸天聽到敲門聲,回頭看眼屏風,再次哼笑,“別出聲,出了聲就不算。”
他關上房間的大燈,藉著夜燈的昏黃去開門。
“喲,天哥,你總算記起我了。”女人見門開啟,一撲一勾,環住陸天的脖子,“放心吧。你交待的事,我幫你辦妥了,大家都是熟人,朝中有人好辦事,不會壞你前途。”
陸天滿意極了:“不枉我疼你。”不再多說,掃眼昏暗中的屏風,哼哼笑著摸遍女人全身,惹得女人嬌喘連連。
屏風後的林語晨明白陸天要她聽什麼,一時間手腳發麻,連血液都好像冷了。
陸天會玩,先讓女人給他服務,再就掐著女人的頭發倒在床上。
女人哼哼唧唧,男人慫恿渴求……整個303室的房間充盈令林語晨作嘔的聲音。
陸天說三小時就真三小時,而不是三分鐘。
他不止一次,還吃藥,像是一頭發了情的畜生,讓女人為他各種服務。
整整三小時,林語晨宛若置身噩夢,指甲掐進掌心都感覺不出來。
一直到女人離開,陸天洗刷後出來,哼笑著:“明天,讓你那沒用的丈夫來拿批文。記得你自己說過的約定。否則,我隨時可以讓你的造紙廠停業整頓。
呵……過癮啊。”
303室的門嘎達一聲關上,林語晨從黑暗裡直著腿走出來,待血液流速正常,逃也似離開這房間。
她沖出招待所,在路邊幹嘔,一直到嘔出酸水。即使這樣,好像還能聞到那股藥味混著男人腥味的氣息沖刺在鼻前。
冷風讓她的襯衫變成濕布,裹得她渾身發冷打顫。
——楚邵呢?他不是應該在這附近等我嗎?
林語晨虛弱地看向四周,卻沒有找到應該在的人。
盡管這次經歷惡心到汙水溝裡去,但是她至少成功拿到陸天的承諾。可是,本該迎接她成功的男人卻不在這。
彼時,林菲兒一把拉住楚邵:“你上去幹什麼?她現在這麼脆弱,需要得同是女人的安慰。”
“你吃得是什麼?”楚邵陰沉沉地看她吞下藥丸。
“避孕藥。不然,我還真給那老東西生孩子啊?”林菲兒晃了晃手裡的瓶子,叮叮當當還有十來顆,睨向神色冷峻的楚邵,黏糊說,“要生,我也是給你生啊。你和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楚邵一把奪過瓶子,轉身離去。
林菲兒看著他失魂落魄地離開,從包裡拿出一瓶貼有標簽的新藥,往手裡的甜汽水塞幾顆,搖著汽水走向路燈下的林語晨。
“給。”
林語晨看到她,有瞬間得不自在,掉頭就走。
“你跑什麼?我知道你在那個屋子裡。雖然關了燈,但是有路燈還有影子嘛。”林菲兒踩著鞋跟走到路中間的林語晨面前,再次遞上水,“喝吧,喝了能好受點。我還要拜託你一件事呢。”
林語晨複雜地看著她:“你不是應該跟孫佳人混嗎?”怎麼成陸天的情人?
“她啊,一心讀書,等著當好老師呢。切,你不知道吧?我認識陸天,還是她介紹呢。其實,你這樣子,應該沒和那老東西做,清白著呢。那老東西就是會些惡趣味。以前,我也待過屏風後面,他的意思是讓我學著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