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
吉田司令正在和松下秋想聊甚歡,門外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福山雅竹和宮崎龍井徑自走上前來。
“福山,你有事嗎?”吉田司令淡淡地問道。
“姐夫,我想來告訴您,我已經有了眉目,很快就能查出是誰誣陷羽生君和南野君了。”
“真的嗎?”吉田司令興奮的問道。
“當然,不過我還需要一段時間。”
“福山,真是太謝謝您了。”吉田司令開心的說道。
福山雅竹漫不經心做到沙發上,上下打量著面前之人。
“福山,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空軍連長松下秋。”吉田司令介紹道。
“松下秋?”
福山雅竹沉聲問道:“他和松下至是什麼關係?”
“他是松下至的弟弟。”
“那他知道他的哥哥被關起來的事情了嗎?”福山雅竹淡淡地問道。
“我哥哥怎麼了?”松下秋迫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他私自販賣軍火給反日分子。”福山雅竹不以為意的說著。
“這絕對不可能!司令官,我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響起,吉田司令上前接起電話。
“喂,是司令官嗎?我是吉田一郎,剛才我又審問了一遍羽生玄一和南野太郎,他們都已經招供了。”
“一郎!你對他做了什麼!”吉田司令憤怒的問道。
“沒做什麼,只是將對付中國人的刑具全部都用在了他們的身上,誰料想,他們骨子裡那麼軟弱,還沒有一個來回,他們就招供了。”
“你不許胡來!”
“您請息怒吧!我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剛剛,松下至將丁默村的老婆給了,你說這件事情若是讓丁默村知道,那將會引起怎樣的風波呢?”
“你究竟要做什麼,一朗!”
“我不想做什麼,只想知道結果。”
電話猛然結束通話,吉田司令憤怒的將電話扔到地上,而後對著福山雅竹他們說道:“走!我們去憲兵隊!”
憲兵隊,審訊室。
吉田一郎剛審訊完羽生玄一和南野太郎,南野清一便匆匆走上前來。
當看見遍體鱗傷的兒子時,憤怒的火焰在心中燃燒著,厲聲怒喝道:“吉田隊長,你怎麼可以隨便用刑?”
吉田一郎將招供書遞到南野清一的手中:“南野機關長,對待他們這種頑固不化的反日分子,也只有用刑才是最好的良策,你不會告訴我,你們抓到國共兩黨之人時,用的是懷柔政策吧?”
南野清一看著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招供書,氣得雙手在顫抖,憤怒的說道:“吉田隊長,你難道是第一天審訊犯人嗎?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是在逼供嗎?”
“知道,但我只要結果,不管過程。”吉田一郎不屑的說著。
南野清一聽此,憤怒的看著南野太郎,低吼道:“太郎,你怎麼可以隨便招供?”
“父親,在您的心中還有我這個兒子的存在嗎?我在忍受酷刑的時候,你呢?恐怕是美人在懷吧!”
說道這裡,南野太郎絕望的怒吼:“你有嘗試過皮開肉綻的滋味嗎?你有嘗試過痛不欲生的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