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福山雅竹沉思的空檔,宮崎龍井突然沉聲問道:“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原來,昨天刺殺我的人是軍統的,看來戴老闆這是盯上我了。”
“少爺,要不要我去解決他們?”
“不行,我們絕不能親自動手,這樣以後的麻煩會接踵而來,我要把他們的視線轉移到別處。”
“少爺您這是想好對策了?”
“對付那些有勇無謀的人,我倒是手到擒來。不過,眼下最著急的事還是空頭細菌的計劃。”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他隨手接起電話:“喂,我是福山雅竹。”
“福山君,我是山口勝平,羽生君的事情您調查的怎麼樣了?”
“山口君,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敵人部署的非常周密,很難找到蛛絲馬跡。”
“我相信,只要福山君想做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
“山口君,您真是太誇讚我了,如果這件事沒有上報本土,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現在是在中國,我的能力也有限。”
“拜託您了福山君,我實在不忍心司令官閣下傷心難過。”
“怎麼,他又徹夜未眠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剛才看見他來時臉色非常不好。”
“是嗎,看樣子他對這個兒子還是十分傷心了?”
“福山君,您還是在埋怨他對您姐姐的不忠嗎?”
“事已至此,再斤斤計較也都是枉然。”
“對了,我剛剛在司令部看見了松下至的弟弟,松下秋也來到了上海。”
“怎麼,他是想向一郎索要他哥哥來的嗎?”
“當然不是,他現在特別威風,是一名空軍,好像還是個連長。司令官現在就在親自接待他呢!”
“看樣子,他的來頭還真是不小,這下松下君出來指日可待了。”
“誰說不是?”
‘不過,丁主任可就會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可開交了。”
“誰讓他的妻子什麼錢都敢賺呢?”
“好了,我該吃藥了,我們該日再聊。”?電話結束通話,福山雅竹微眯著雙眼,陰冷的嘟囔著:“暴風雨……即將來臨了。”
這時,鈴木美黛子敲門走了進來。
“副機關長,我剛剛已經查明,在顧柔生日前後,來到上海的本土女人除了山本一郎送來的慰安婦,也就是幾個軍官的太太……”
“難道沒有別人了嗎?”福山雅竹淡淡地問道。
“還有一個,是吉田美子。”
“美子?”福山雅竹眸色微沉,帶著冰冷的光芒。
突然,英世拖著一個遍體鱗傷的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