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長寧心中一驚。
蘇列卻說:“陛下的東西都未曾還清,明日,當然還需赴約。”
聽罷,長寧鬆了口氣,答道:“我明日會準時到。”
“那便好。“蘇列說:”陛下還等著我回去複命,奴才便不久留了。“
“公公慢走。”
回到竹園,長寧囫圇的洗漱過後,便上了塌。
雖然今晚並沒有見到祁淮,但在明德殿的這段時間,耗費了她太多心神。
時時刻刻保持警惕實在太累了。
只是——
她想不通,為何祁淮不見自己呢?
不應該啊,她本以為祁淮這麼晚約自己相見,還是在他自己的寢殿,多多少少都有些耐人尋味的意思在裡邊。
可他連見都不見她,難道真的是有緊急政務?
是她想多了?
長寧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長寧便索性不想了。
不管他想做什麼,總歸會露出矛頭的。
她要做的,便是在他露出真實目的之前,什麼都不做。
以不變應萬變。
祁淮回到內殿等時候,長寧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連嬤嬤接過祁淮手中的披風,說:“陛下可要安置?”
祁淮說:“這裡有下人,嬤嬤早點去休息。“
連嬤嬤說:“奴婢人老了,覺也少了,不礙事的。“
連嬤嬤是祁淮身邊的老人了,很早的時候就在祁淮身邊伺候,這麼些年,祁淮身邊下人變來變去,唯獨連嬤嬤,一直都跟著他。
祁淮對她,很是重視,感情也不一般。
長寧喝茶的茶杯還沒撤下去,連嬤嬤瞧見:“這大半夜的,下人們竟也懈怠了!”
祁淮並不是個苛待下人的主子,一些小事,並不太在意。
連嬤嬤也明白,說罷,她感嘆道:“長寧姑娘瞧著就是個心思單純的,與那些人不一樣。”
“陛下眼光果然不俗。”
祁淮神色淡淡,輕嗤一聲。
心思單純?連嬤嬤怕是看走眼了。
這姑娘,玲瓏心思,確實與太後塞進他後宮的那些人不一樣。只是,怕是心思更深,所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