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護衛們經過專業素質訓練,那神情都是沒有一絲變化的,採取前後包抄,很快就把白言郞包在中間。
無路可退的白言郞,心底升起一股絕望。
為什麼,總要在他以為自己成功時候,深深打碎,這次被抓回去,他這麼多個月的所有安排都功虧一簣了。
這次還沒開口,就被來人打暈,陷入了一篇黑暗。
……
這是遠離人煙的島嶼上,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到東西易品郭正縮在一個山坡下的山洞裡,潮溼的雨滴打落在他糊在一塊的頭髮上。
臉上的傷痕和泥濘血漬覆蓋在俊朗的臉上,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意氣風發。
這是特殊部隊正在進行野外生存遊戲,而這訓練的最有名的並不是它的殘酷,而是生死不論。
雖然,等透過生死考驗的,都會被重用。
但若不是亡命之徒或真的被生活所迫,誰會把自己的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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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儘快得到自己要的地位,易品郭瞞著所有人進入到這隻隊伍裡,已經過去大半個月,每一秒都痛苦難熬,在這裡他要做的就是逃命,逃命!
誰還能看出這位是在圈子裡最有名的太子爺,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
昏暗的上方隱約的光亮讓易品郭生出了警惕,他知道一個地方不能逗留太久,那就代表著等死,趁著他們沒發現必須馬上逃。
忍著飢餓和體力不支,易品郭咬牙朝著更加幽深的未知潛行……
坐在直升機上,耳邊的轟鳴聲無法打擾他的思緒,他的手上拿著一封信
上面的字並不多:我收到部隊緊急通知,這次的任務很驚險,不知道能活著回來見你。如果能活著,我會成為一個足以配的上你的男人。
沒有署名,沒有落款,但字跡帶著一種硬朗的鋒利,即使如此,綿綿也能猜到是誰,這行字相當於訣別信,也可能是遺書。
回想著前世今生的記憶,綿綿快要捏皺的信紙有被他擼平了。
“白瑜,這封信,幫我儲存下來。”這張生死狀,代表著一個男人的決心,他無法踐踏這樣的真心。
如果禁書規定的攻略物件不是白霄,他會選擇誰?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種假設太天真了,若是沒有禁書,他根本就不會來到這個世界。
白瑜接過信,將之摺好放入以內口袋中。
望著大少沉靜的臉,肖似白爺的冷靜,讓剛剛違背白爺命令告明真相的白瑜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就算有懲罰,他也全部接下了,因為值得。
直升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島上計程車兵們第一時間做好戰鬥準備,即使這架直升機隸屬白家也沒有一絲一毫懈怠。
在這裡,白爺的命令的等於一切,他是這座島的主宰者。
一切可疑物,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
直升機才剛剛在海灘上降落,捲起了一圈細沙,將趕來的大少等人襯得越發風塵僕僕。
迎接他們的,並不是歡迎,而是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士兵們表情肅穆,“大少,請您馬上離開,沒有主子的命令誰也不能踏入這裡。”
在白爺重傷初愈,封鎖訊息的現在,一個理應被瞞在鼓裡的繼承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綿綿對他們的警惕和敵意能理解。
但白瑜等人卻是不爽了,那是什麼眼神,他們難道以為大少要對白爺不利?
事實上,白瑜想的已經很溫和了。
這些士兵甚至覺得,大少這是迫不及待來篡位了。
“大少只是來看主子的!”白瑜也不是好欺負的,欺身擋在綿綿面前,這段時間和大少的相處,讓他真正將大少當做主子看待,怎麼能忍受他們對大少的蔑視和驅逐。
“如果大少5分鐘之內不離開,就不要怪我們了!”士兵對白瑜的話置若罔聞,毫不猶豫的下了最後通牒,若對方不是白霄的兒子,他們早就用重型武器了好嗎?
士兵們自認已經夠溫和了,白霄重傷期間,什麼意外都有可能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作為最優秀計程車兵,他們不能允許任何突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