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傅辰的顧慮,那眼神的欲言又止太明顯了,看到從小就特別早熟的傅辰會有這種窘迫,吉可先是嘿嘿一笑,他家傅哥這樣好呆啊。
王富貴首先上前,“想說什麼就說,你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嗎,我們只是少了那玩意兒,但我們骨子裡還是男人!曾經的兄弟,就沒兩家話,你當初能為了我們忽然去了德妃那裡,把小央給救了下來,一定是做了什麼犧牲吧。你真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我王富貴這輩子都認你這個兄弟。”
其實王富貴他們的確不知道,也不清楚傅辰當時去德妃那裡做什麼,這些小太監哪能想到,不過是後來劉縱怕他們忘了傅辰,偶爾提醒一下,人總是健忘的,再深厚的感情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減淡。
傅辰點了點頭,無論如何,現在他的確需要他們。
他在地圖上指了二十多處地方,這都是他初步懷疑可能存放火藥的地點,因為沒有更詳細的地圖,他無法分析更多了。
“去這些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
“你指的異樣是什麼?”
“火藥……”傅辰清楚這時候瞞著也沒用了,等到要爆炸的時候,哪裡還顧得上這許多。
火藥!眾人被傅辰的他,嚇得目光呆滯,火藥就是沒見過,他們也是聽聞過威力的,而這在晉國皇宮的軍事場地中是很珍貴的武器,一般不是主將或是炮手,連走近看的資格都沒有。
“你們只要看到類似於火藥的東西放在缸裡,或是長得像是陶蒺藜的,或是用紙包著的,只要有怪異的,先不要動他們,馬上上報……給鄂洪峰。”傅辰想了想,這是薛睿提供過的名字,據說此人的升職也和原主有關。
劉縱一臉嚴肅看著傅辰,“你說的可是真的?”
傅辰點頭,“千真萬確,而且對方可能已經在行動了。”
劉縱驚怒,急道:“快!還不快去!!”
這時候,有太監來報告,說是養心殿皇上忽然失蹤,外頭橫著幾句御林軍的屍體,看模樣居然像是被司階給殺了的。
傅辰心臟微微跳動,邵華池!
不等身後劉縱喊聲,傅辰就衝出了內務府,邵華池,等我!
待會還要補一小段,這章就恢復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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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風的時間結束了,囚犯們被獄警紛紛趕了回去,這個時候突然來了典獄長,那全套黑色的警服也就只有獄長能穿了,雖然一板一眼的衣服也掩不去他那肥碩的肚子,隨著走來的步伐一墊一墊的。大批走入的人流將視線都集中了過去,典獄長平時可不是什麼多見的人物,有人已經想到了可能和剛才那輛停落的直升機有關。
他帶著笑意指著囚犯中最不起眼的一個,矮小瘦弱又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餘池洋,“跟我來一趟,你那起盜竊案有了新提案,上司要來例行詢問!”
像布簾似地頭髮遮住了前方的視線,餘池洋只是點了點頭,詢問什麼的藉口找的真夠蹩腳的,他的案子是再平常不過的小案,有必要這麼勞師動眾嗎?
“哦,先生,請你把自己梳洗一下再去見貴客!你這個樣子會毀壞我們監獄形象!”雖然看上去也不髒亂,甚至非常不起眼,但是和其他露出面貌的獄犯相比就顯得不修邊幅了。
貴客?他看是催命閻羅吧,也好,老情人總要見一面的!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了。
雖然知道遲早會被找到,自從自己開了那一槍後也沒想過能逃一輩子,算來算去,監獄不為是藏身的好地方,只要不出去誰知道他在裡面,但沒想到過的這麼快,這才4天吧。
餘池洋眼眸深處劃過一道狠歷,白霄,若你真不放我一條生路,你的兒子也會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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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的腳步停頓了下,才轉身走向浴室,他挺直的腰板就像要去刑場似地,餘老爺只有一句話讓他時刻銘記在心,寧願站著死也不能跪著活!
所以當走入監獄中富麗堂皇的會客室的時候,餘池洋也依然挺直的站著。
快要入冬的季節,天氣總是暗的很快,那像是被潑了五光十色的晚霞已經躲入了地平線,遠遠看上去,就只有金色的光芒從窗外透入,將站在視窗的男人勾勒出挺拔偉岸的輪廓,只是朦朧的一圈金黃色光芒似乎將這畫面上了一層模糊濾鏡。
他一直知道白霄是個能讓人輕易心動的男人,不是容貌也不是權財,只是那孑立一站的氣勢,只消一眼,就能沉淪。
當年的他對白霄迷戀如絲,即使如今看來,也不覺得這份心思有減去多少,只是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少年。
也許是感覺到對方的進入,白霄黑的剔透的眼睛一望不到邊,雖眉宇間隱隱帶著疲憊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犀利目光,直直回神注視著來人。
宛若要把餘池洋盯出個洞來,隨即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深沉,淡淡一笑,指著一邊的椅子道:“來,坐。”
餘池洋一動不動的站在門邊,那扇門早就被見機行事的獄警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