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前後的話,聯絡起來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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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天花的預防方法,之後他們也不用再想辦法威脅梁成文,而李遇單獨對他說,顯然是想把這個功勞給自己,沒呂尚什麼事了,老呂見呂尚似乎想知道什麼,放下喜悅,一臉嚴肅指揮者松易等人把李遇先抬走,然後把那些草蓆堆起來的屍體都用兩輪車抬走。
中途呂尚自然是不同意的,奈何老呂的職權比他高,最終匆匆檢查了這些屍體,才同意將之運出去。
傅辰是從偏門進入的,這裡的正門依舊每日都被百姓圍著祈禱,希望哪一日瑞王可以網開一面。
雖然梁成文每日清毒的時候已經為他調養過身體,但方才呂尚的攻擊還是相當準和狠,傅辰因失血而顯得臉色格外可怕。
到了門口,傅辰對那幾個老呂派來的侍衛道:“我自己進去吧,那邊還需要你們,讓他們幾個扶我進去就行。”
傅辰指著易容後的松易幾人,其他人也是明白現在黑血區還在排查,正需要人手,向傅辰行了禮就離開。
幾人轉身,遇上一個面生的老人和府裡計程車兵,這士兵傅辰記得他叫呂山,也是呂字輩的,李派的人都有嚴格的劃分,這些呂字輩的,哪怕地位有差別,但是基本都算是同一批的,也就是如果老呂死了,就是呂尚接替,呂尚死了,就會有其他呂字輩的人來接替。
一個陌生的老人,由呂山親自帶著在別莊裡面晃盪,不是太奇怪了嗎?
呂山看到李遇,見他臉色實在不好,居然受了傷,“李大人,您回來了,可要我喊人抬您進去?再去請醫師?”
“不必了,傷口已經處理過,我自己能走。你這是去做什麼?”瞟了眼看到自己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老人,就好像對方認識自己,並曾有交集,傅辰憑著自身幾乎不出錯的記憶來搜尋,確定自己沒見過這老人。
果然有古怪,傅辰看到了老人手上拿著的畫軸。
而老人的異常顯然呂山也發現了。
“是尚大人讓我帶著他過去一趟。”呂山笑著回答,卻是說了與沒說一樣。
呂山是呂尚的手下,若是有什麼呂尚不願意被人所知的事情,自然也不會給李遇知道。
“那你們快去吧。”傅辰擺手,讓他們離開。
呂尚帶著老人與傅辰錯身而過的時候,空中一道銀光閃過,呂山臉上的表情停滯。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口的傷口,刀刃直穿,沒有絲毫猶豫,僵硬地轉頭,就看到傅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為……什……麼?”
老人嚇得整個人都軟倒了,他只是一個以模模擬品餬口的畫師,哪裡受得了如此可怕的場面,特別是剛才這兩人還很友好的對話著。
剛才那一擊,傅辰從發現不對勁時就開始積蓄力量,需要一擊必中,以他目前的身體,只能發揮出三層力量。
他的額頭冒著黃汗,略帶病態的眼神盯著老人,攤開了手。
而旁邊松易明白傅辰的意思,兩人已經抓住了老人的兩臂將之架住,把老人幾乎脫手而出的畫遞了過來。
開啟畫軸,一張年輕清俊的臉躍於紙上,無論是五官還是那似笑非笑,畫師將畫中之人的□□抓得很準,誰都不可能錯辨,這是傅辰。
這就難怪剛才老人看到他的時候,那麼驚訝了。老畫師在被找來的時候,就被呂尚命令過,所繪之人不能被別人看到。哪怕是過來接人的呂山也只是領命,並不知畫中之人是何人。
“誰讓你畫的,不,我應該說誰描述了畫中之人的長相?你在這之前並沒有見過我的樣子吧,如何能繪製出來,所以不要對我撒謊。”這些線索都隱隱指向著,呂尚的暗中行動了。
“是……是一個女人。”其實他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誰,只是看那衣著應該是富貴人家。
女人?
眼眸泛著幽深冷光,被扇子般的睫毛遮了去。
老人見傅辰並未對自己下手,但這是遲早的吧,連剛才那個冷麵侍衛,這位大人都是說解決都解決了,更何況是知道“秘密”的自己,沒有放過自己的道理,“大人,老頭兒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只想求您,放過我的孫女……”
就連老人也能意識到可能撞上了大事了,更何況是傅辰本人,這個秘密生死攸關,這與內心是否願意並無關係。
傅辰不可能冒險,特別是這樣只要拿捏住他軟肋就會妥協的人。
將自己的命交託給陌生人,呵呵,以前沒有過,以後更不會有。
“她叫什麼?”
“叫靈瓏。”之前的呂尚根本就沒問自家孫女的名字,老畫師即便知道對方可能不會放過自家孫女,但也只能抱著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