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是男性,就是去了根也還是男性。
他是正常的,對傅辰只因他的謀略無雙,太過重視才有了此番誤會,再者以為那宮女是女子,才有所誤會,若不是女子,他怎可能會心動呢。
期間李嫂過來了一次,見傅辰狀態還不錯,傷口也沒惡化的現象。
傅辰道謝,李嫂卻道:“可別謝我,要謝就謝你家殿下,你是肯定看不到點下送你來那會兒,緊張的樣子。”
“殿下一貫體恤我們下人。”
“你這孩子,瞧著挺機靈的,怎的不明白,那可不是體恤,咱殿下嘴巴上偶爾不饒人,但要是真念著誰那是挖空心思的好,對你是特別的。”人年紀大了,可不是盼著這些小的都好好的。
雖說是主子屬下,但李嫂瞧著殿下的態度可不是那麼回事。
兩人聊了會,傅辰朝李嫂要了些上火藥,李嫂才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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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了門就見邵華池從院中石凳上站起,“他如何了?”
李嫂道,“沒發炎,過幾日傷口結痂,待脫落了就無大礙,要按時上藥換藥,只是有些傷口深,興許會留下疤。”
“謝李嫂子。”邵華池心中想著父皇賞賜下的藥,其中就有祛疤的,隨命人去準備。
“這還不是奴婢該做的,可受不得您這謝字。”
見李嫂手中拿著傅辰換下來的那套宮裝,夜色掩蓋了邵華池微紅的臉。
“那衣服給我吧。”
“您要?”本來打算拿去丟了的。
“宮中之物,不方便隨意處理。”
“是奴婢的疏忽!”李嫂忙將衣服遞了過去。
拿著衣服怔怔出神,半晌,才讓詭午過來,“送回我宮裡。”
臨走前,邵華池又加了一句,“別洗。”
“諾。”他本來看殿下這麼喜歡這套衣服,還打算讓浣衣局的宮女先洗一下,這會他要是去洗了殿下指不定會直接削了他。
“用我那紫檀木盒子裝進去。”
“……諾。”
詭午頓了下才應聲。
那隻紫檀木盒子是麗妃生前給七殿下的,殿下平日寶貝著,就是陛下賜下的一些字畫都只是放在書房,不願將之收納於那箱子裡,這會兒一件換下來,被血和泥土弄得一塌糊塗的衣服,卻被殿下裝進去?
若不是他耳力好,還以為自己聽岔了。
無事人一般進了屋子,就見傅辰已走到書案前寫著什麼。
此人怎的這麼不愛惜自己。
“殿下,請看。”見邵華池進來,蹙著眉,似有些不快。
傅辰將寫的掃了一遍,傅辰的寫得是字相當不錯,會寫字的奴才在宮中並不少,就是他的屬下詭子十二人的字畫都是有底蘊的,晉朝重文輕武,這是民間和朝廷的風氣。
傅辰的字,要不是年齡未到,筆下還有些虛浮,已經算有些大家雛形了。
在上一次傅辰傳遞紙條來時,他還沒發現什麼,這次字多了,就有些怪異了。
這人不是因為家中太窮才進的宮?就是按他說的有鄰居是教書先生,也不至於能寫那麼好。
只能歸咎於傅辰這人的天縱奇才,就像他的九弟,學什麼都一點就通,這類人不能用年齡來衡量。
不過,這字有些奇怪,不仔細琢磨的話,像晉朝相當流行的興體,但仔細琢磨的話就能發現其中細微的差別。
難道傅辰還自創字型?
怎麼可能,要自創一種字型,就是浸淫多年的書法大家也是不可能的,就是晉朝當代的書法大家袁彰也沒到這個地步。
單單是模仿字型就需要摹帖,臨寫,背臨,出臨,其中的過程更是不足為外人道也,這是他們從三歲去尚書房後每個皇子都要經歷的過程,還是原有字型存在的情況下,想要獨立開外自己創造……
邵華池將自己匪夷所思的聯想給去掉,就是傅辰從出生起每天都練,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