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文:“要麼愛要麼恨。要麼就完全忘記。可你偏偏要在這其中加些別的東西。就算是不想有變通,也沒有辦法了。”
段走之嗯了一聲,沉默不語,不想說太多的話,他的侄子怕是又要栽在那個人的手裡了,也罷也罷。
就這樣吧,這樣就這樣,還能怎樣?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倒也無所謂了。恢複記憶便恢複吧,他想要走就走吧。”
將話說完了之後,段走之便轉身離開了。
扶文看著手裡瓶子裝著的這抹靈力,撇了撇嘴便隨意地放到了一邊。
人走了,站在屋內的人也走了出來。
“阿文,我們何時出發?”
扶文轉過身:“明日一早我們便離開這裡吧,不管是去哪裡也可以。去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過只有我們自己的生活。偶爾出去走走。”
小姑娘點起了頭:“我喜歡。只要有你我都喜歡。”
扶文將小姑娘抱在懷裡,嘴角揚起了一抹漸漸地弧度:“我也喜歡。”
隔三差五的身邊人便會暈倒,甚至發高燒,他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到底又是一個什麼情況?
然後是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導致的嗎?楚清讓真的怕他燒著燒著成了個智障了。
楚清讓坐在床頭,手中浸濕的布還在為牧雲遲擦拭著臉,他到底想要想起來什麼。
楚清讓剛要起身,身下的人卻突然伸出手將他牢牢拽住:“師尊。”
“又講夢話了。”
牧雲遲:“不是夢話。”
“眼睛都沒有睜開,還不是夢話?”
牧雲遲:“不是夢話。”
“好好好,不是夢話便不是夢話吧。”
牧雲遲:“不是夢話。”
“……”
牧雲遲嘴裡就這樣一直嘀咕著,自從牧雲遲倒下之後,自己身邊也沒有再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逐漸恢複於平靜。
楚清讓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嘴裡不由得嘆道:“牧雲遲,你讓我該如何相信你。”
待床上的人漸漸穩定了下去,楚清讓便出門請了個郎中給牧雲遲看看。
楚清讓這三天兩頭的去找,這郎中都要被找習慣了,一見到楚清讓,什麼客套都不說,直接跟著他走了。
郎中:“小公子還沒好轉嗎?”
楚清讓:“沒有,甚至有時候病的還蠻嚴重的,還胡言亂語了起來。”
郎中:“整日裡高燒不退,怕是會燒傻了。要是再不消溫的話。”
楚清讓也是沒有法子,一想到牧雲遲傻了之後的模樣,楚清讓真的不想面對。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傻了。
楚清讓帶著郎中就走了進去,郎中也只是看了看,紮了一針,留下一袋藥就走了。
郎中:“能不能好就不知道了。楚仙長最好還是帶小公子去看醫者吧。”
郎中口中說的醫者是醫修。
楚清讓搖了搖頭:“有藥就行了,不用找那些。”
就算是醫修來了也沒什麼用,畢竟這不是可以治的,是牧雲遲一直在腦子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