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講:“其實我們和白老師只有接觸過一次.....就是帶容若去忘川途,平日裡,連沈柏良都怕他....宋律師倒是不怕.......”
容成打斷他:“什麼?容若去了忘川途?做什麼?你也去了?”
容城點點頭。
“去做什麼?”
容城老老實實交代:“去給容若治傷......容若之前被一個叫嚴正明的厲鬼抓傷了脖子。人間治不了忘川途的鬼抓的傷口。就去了一趟忘川途。”
容城看來是相當老實,他低下頭。主動交代:“我們去忘川途,還有個目的。”
容城說:“如今忘川途被關。除非引路者帶路,否則容氏也進不去。那個血債.......躲在忘川途幾百年。該是清理的時候了。”
容城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輕微的很。
偏落到容成的耳中,無異於一顆衝擊炮落到身邊。震地他耳朵嗡嗡響。
容成的面上,此刻換上了一臉的驚愕。這樣的驚愕對上容城平靜的面容。
他耳邊嗡嗡,卻清晰聽到容城說:“我是旁支。這一支容氏旁支,祖上被劃分給了容安。”
容城還說:“......我爸爸沒有開眼。但是我爸爸族譜的名字,叫容安。”
容成說:“解決了嗎?”
他看到容城點頭。還是沒放心,追問了一句:“被發現了嗎?”
他見容城搖頭。一顆心才稍稍鬆懈下來。
如今有了估計,容成更加對那個還未曾謀面的神靈更加不爽。
就跟個定時炸彈一樣。
要麼把這個神靈趕走,要麼要趕緊把容城送回去。
總之要遠離。
否則定然出事。
容成又往嘴裡塞了一個巧克力球。
含糊嘮叨一句:“那個神仙祖宗,別是地嘉嘉親自去請?”
......
青銘笑:“叫白老師就行了.......叫什麼祖宗呢。”
聲音是忽然冒出來的。
雖然和緩輕柔,但是卻突兀。
怎麼能不突兀?
嚇得身經百戰的容成險些死於一顆巧克力球。
那入畫本來準備偷偷摸摸從白牆那裡擠出來看一眼睡的容若,剛出個腦袋就看到病床前的青銘,嗖一下,又跌回去了隔壁。
青銘真是但得上神出鬼沒的神出。
出現的忽然,又毫無準備。
甚至沒有像那些電視劇中那樣,搞什麼特效場景來做個開場。就那麼一抬眼,那人就坐在了容若的病床前。
鎮定自若的,彷彿從一開始他就在了。只是被他們倆視而不見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不敲門就進來......”
這是夏天,屋裡有空調,容成的後背在一個瞬間出了足以溼透襯衫的汗。他不知道這個白老師有沒有聽到剛剛容城的話。可是眼下,容城也在白老師眼前。在這個神靈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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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不自覺,擋在了容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