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遠看出沈酒的不解,說道:“這值當不值當,要看心中價值。比方一下,在那凡人眼中呢,你那手中的萬物囊不過是個小小荷包,不值得幾個錢.......但是在你們道門的眼中,那是道教的法器,為此守護,可拼盡道家全門。而落入我神格眼中......讓它價值連城亦或者一文不值,就是我一念之間。”
宋明遠笑得不懷好意。那眼神若有若無飄在沈酒腰間,越發叫沈酒覺得,那宋明遠接近他的目的不過是別有用心。
嘴上說的輕佻又深情。
說白了,不過是饞他的寶物。
呸。
壞神仙。
這萬物囊能收納萬物,肚藏乾坤。可是說破天,也不過是人間道門的法器。
那九天上,都說雲彩做衣,月色為屏,日射可為兵,有什麼寶貝尋不到。
一個九天的神仙,盯著人家的法器看。真是不成體統。
還未等沈酒出聲警惕那宋明遠的目光。沈酒腰間的萬物囊,似乎是抵抗不了宋明遠的打量,偷偷從沈酒的腰側一方,纏到了另外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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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派慫樣,令人哭笑不得。
哭不得的是沈酒。
笑不得的卻是宋明遠。
宋明遠道:“......好個寶物,物似主人型。”
......罵誰呢?
沈酒險些跳起來。
這個時候,那兔兒精倒是幽幽醒了。
它醒來的模樣很像兔子。
先是抖動耳朵,再是皺鼻子,最後一咕嚕爬了起來。左右打量,見宋明遠和沈酒居然還在,眼白翻出,大概又想要繼續暈倒。
沈酒阻止:“你暈了能管事麼?你們兔子本性就這樣啊?一遇到事就裝死?也不像兔子啊......這是刺蝟的法子。”
宋明遠打趣:“或許它在山中時候,曾經當過刺蝟的鄰居呢?”
有這回事?
沈酒用眼神詢問。那兔子精沒理會他。看來是宋明遠胡說。
兔子精是被宋明遠給嚇暈的。如今醒來,也要對宋明遠請罪。
兔子精叩頭不止:“神靈贖罪!實在是贖罪!”
宋明遠先不管是否真的願意贖罪這回事,只說到:“那猴兒在何處呢?”
兔子精叩頭道:“猴兒在觀音鎮中。”
兔子精主動交代:“小怪搶走那猴兒酒方,那猴兒不滿,不願意我為那酒浪費滿山翠竹。故而從中阻撓於我。我很是不滿,又想著修為並不在他之上,於是便就講那猴兒於族群都困在觀音鎮。”
觀音鎮。
“便就是那傾覆之後,在原地重建人間的觀音鎮?”
面對沈酒發問,小怪也是點頭了。它倒是很明白人間的規矩。
宋明遠道:“所以,那觀音鎮中,其實都是那猴兒精怪了的族人了?”
小怪點頭:“那猴兒精怪修為頗高,卻被我用計困在觀音鎮不得出。為了不驚嚇到凡人,便披上假面。不光如此,那猴兒還給自己的族人也做假面披罩。故而那猴兒修為分散,再不是我的對手。即便不用困頓,也無法脫身觀音鎮。”
宋明遠道:“你既然修為不再它之上,為何能困它於那人間小鎮?”
兔精小怪回答道:“我在這觀音山中,尋到一個道門法器......拿來用途......”
“什麼?!”此處激動問話的是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