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兩次都是巧合嗎?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那位白老師也會同時出現呢?
青銘覺得,當所有的事情開始複雜化之後,不安的預感就越來越重。
沈柏良想到這,忽然說了一句:“你為什麼要選擇宋玉成呢?”
沈柏良說這句話之前青銘正在透過一旁的玻璃窗看外面的陽光,他若有所思,聽到沈柏良的話回頭,臉上的若有所思還尚留在臉上。
這樣的若有所思,更令沈柏良不安。
同時還更加擔心此時此刻正在獨自面對白矖的宋玉成。
他左思右想,都覺得想不通。為什麼要扯上宋玉成呢。
沈柏良說:“我覺得,很多事情,就算是要降維打擊,也應該有針對性。如果是衝著容家。為什麼要牽扯外人呢?宋玉成是外人啊。他不管怎麼想,都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的。”
“容家,沈家,衛家。我們都有心理準備。本來嘛。我們背靠容家,獲得了容家多少紅利?享了多少輩的富貴和好處。不能因為一招容家有難,我們就說我們是被波及的......這世上沒有這種道理。就像這個世上沒有完全單方面的付出一樣。再渣的渣男,也不過是不成比例而已。不可能一味的接受的。”
“哪怕是那些追星的姑娘。”
沈柏良看那一邊嘰嘰喳喳興奮聊天的少女們。
“那些姑娘們追星。在明星身上花錢,花精力,花時間。我聽說,還會為了明星創作小說,扯cp等等。可是就算這樣,也不能夠說是女孩們單方向的付出,為愛發電。畢竟這些女孩們在明星的身上找到寄託,得到快樂。明星因為粉絲而獲得金錢和關注,粉絲因為明星而得到快樂和滿足。這是雙向的。”
“就像容家和沈衛兩家一樣。”
沈柏良洗頭笑一下:“我們可做不到端起鍋吃飯,放下碗罵孃的事情。”
青銘聽沈柏良娓娓而道。
心中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他安靜聽完之後,忽然問他一句:“你怎麼知道,我的出現,是給容家劫難的呢?”
沈柏良愣住。
這個時候,那一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嘰嘰喳喳的少女們忽然發出一聲尖叫,魚貫而出。
與此同時,連沈柏良剛剛想要出口的話都被這一群青春的少女給帶跑了。
等到沈柏良往外看去的時候,連一片裙角都瞧不到了。
青銘問他:“你要說什麼來著?”
沈柏良:“......我忘了......”
......
青合的故事,比青氏大宅的青銘更顯得悲壯和悽苦。
青合當年離家之後,為了怕青銘找到他。他並沒有立刻離開申城。反而就在家對面躲了將近半個月。
所以那段時間,青銘一直在申城所有的水陸火車站點尋找青合,都是做了枉然。
他躲在了家對面的常勝將軍的府中。
那位將軍,便就是著名的愛國大將柳城樓。
柳城樓當時雖然是將軍,但是和青銘這類資本家並不謀和。平日裡私交不對。對於青銘‘明哲保身’‘散財保身’的做法很是嗤之以鼻。他常對客人道,青家只有一個男子漢。
那縮頭烏龜,就算是穿的人裝,也不算是男兒漢。
柳城樓將軍當時接了任務。要出國發表抗戰演講,宣傳報國之心。柳城樓將軍犯難:他是個大老粗,大字不識一個。吃不得牛排嚼不慣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