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憶當時的情況。
“家主深夜忽然要看那把匕首.....,甚至等不到天明。”
“家主拿到匕首的時候,還問了臨安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白停雨第一次聽到賀蘭願提起這件事情。
他自然問:“什麼問題。”
賀蘭願回憶說:“家主問臨安。‘無異樣’?”
白停雨不明白:“‘無異樣’?那是什麼?”
賀蘭願沒有理會白停雨的問題,繼續回憶:“臨安回答,‘無異樣’。他還說,‘他只能殺人罷了’——他還指一指我,說‘誰用這把匕首捅一下心窩,誰都會死’。”
“我也是。”
賀蘭願說:“我當時在一邊,很是害怕的。”
白停雨說:“臨安不是一向如此說話。”
確實。臨安沒大沒小。從來不叫賀蘭予父親,稱呼隨心所欲,一回稱家主,一回還在外人面前對賀蘭予稱兄道弟,他還當面玩笑,再過數十年,他就可以當賀蘭予的爹。
賀蘭予對此不置一詞,但是神情並沒有半分的愉悅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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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停雨觀賀蘭願神色,說:“他們是不是還講了什麼?”
賀蘭願果然點點頭。
臨安當時忽然說:“沒用的。”
臨安說:“若真的是有用,此刻你還在跟著小和尚求佛問路。”
......
這一句話,他至今都無法理解。也想不明白。
可是當時賀蘭予卻立刻懂了。他大笑出聲。那樣的笑聲,那樣的愉悅,他甚至笑出眼淚,連同臨安臉上的笑意都給他搶走了個乾淨。
臨安當時暴怒。
可想而知,他又鬧了一場。
不過當時他已經回去了珍寶閣。對臨安那邊的事情閉眼捂耳。一問三不知。連白停雨相問時候,也是如此。
如今他才抖落出來。
賀蘭願說完往事。起身開啟隨身的包裹,取出一樣東西。交給了白停雨。
白停雨只覺入手沉甸,開啟包裹的布料,才發現此物極其眼熟:“這不是安然的那把匕首?”
賀蘭願點頭。
他說:“這把匕首你留著。做防身用途。”
白停雨覺得莫名其妙:“我為何要防身?我有你,還有親隨,哪裡用的到我來防什麼?”
賀蘭願沒有說別的,只說:“你還是帶著吧。”
他說題外話:“這把匕首也不醜。帶著也好看。何況......”他頓了頓才繼續,“何況這把匕首是安然的隨身之物,容氏一定認得。”
白停雨說:“容氏和安然認得?你們到底聊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