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看他表情,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
“所以叫什麼?”
“暮願。”元起問他,“如何?”
元朗琢磨兩句:“暮願......暮願......”
他重複了兩句,瞥見元起一臉促狹的目光,頓時就回過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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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他:“滿腦子都是些什麼?”
暮為夜,願為心,夜之心,不過是夢之妖,何時夜的妖成一個女子?自然是眠花宿柳時候。
元起大笑:“我滿腦子當然是珠寶黃金咯!”
元朗被他笑的無奈,只叮囑他:“你自己有點分寸就行,但是別帶著元時胡鬧。”
他提到元時才想起今天一整天都不見他:“元時呢?”
元起逗貓,他剛剛忽然大笑,驚到了兜兜,兜兜的爪子一時冒出,按痛元起,也同時止住了笑聲,不得不說,還是很有成效的。
元起說:“他去白家了。”
元朗好奇:“白家?哪個白家?”
還沒等元起提醒,他已經立刻反應過來:“他去白家做什麼?”
元起說:“白宣派人給我傳信,說有東西給我,要我找個信得過的去取一趟。我尋思著,你和白宣不對盤,底下那些小的又不頂事。那只有元時了。”
元朗皺眉:“他又虛張聲勢些什麼。既然都已經派人傳信,那就直接連信帶東西送來不就是?難道他白宣還沒有一兩個可以信任的?”
元起聳肩:“許真的沒有。”
元朗無奈:“元時走了多久?”
元起看看日頭:“快有兩個時辰了吧。這個時間,莫非是被留飯了?”
元朗越發無奈。
元起倒是無所謂:“留飯就留飯吧。白宣還能毒死他不成?”
元朗:“......”
倒是元起問他:“那你呢,是準備留飯?”
“留。”
元朗說:“我倒是要看看,那白敬亭到底有什麼重要東西,如此神秘。”
元朗很是不滿。
他坐一會,到底還是好奇,問他:“所以,那忍冬換成金縷梅的名字,是怎麼做的?石翠城的忍冬花開的最好的,又是在哪裡?”
元起說:“石頭廟啊。石頭廟的後堂,一大片的忍冬花。只不過每次忍冬花開的是都圈起來不叫男客進,那些貴女碧玉們要忙著賞花聽戲,玩玩吃吃。等那些貴女們鬧完了,忍冬花的季也就過了。”
元朗說:“那你如何知道?”
“不過是沾了滿月的光唄。貴女們喜歡滿月做的忍冬潤顏膏。我跟著去採花的。”
元起一臉笑:“名花傾國......”
元朗冷笑:“我看認真採花的只有滿月,你也認真了,不過此花非彼花而已。”
元起說:“九哥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