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要打我。還得罵我。俗世有話,打是疼罵是愛。你要疼我,你要愛我。”
白矖徹底在他懷裡沒了力氣,她頭抵著古玄武下巴,髮絲饒得他下巴癢癢。他不松。
白矖聲音從他懷裡悶悶傳來,震他心口:“那你要打我?要罵我?”
古玄武逗她:“你願意?你肯?”
白矖說:“你敢!”
古玄武大笑,胸腔震動如深海的鯨的訊號:“我不敢,我要愛你要疼你。我一點都不捨得你疼,你一皺眉,我就要掉眼淚。哪裡捨得打你罵你?”
白矖露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油嘴滑舌。”
古玄武正色說:“不不不!”
白矖奇怪:“不什麼?”
古玄武嚴肅:“不油不滑!天地良心!”
他換上一臉笑:“歡迎接受鑑定哦!”
“滾!”
“不滾!要接受鑑定!必須鑑定!”
……
方卿和當年那個最美情話的筆記,也是他跟著白矖整理的。
那句話出自方卿和的信件。傳送人已經不明。連原件都殘破不堪。要不是其中落款可做證明,他們也不敢保證這句話是出自方卿和的筆下。
白矖當時問他:“你說他這樣的話,到底是對何人說?妻子?當時的女帝?還是自己?”
古玄武對最後一個選項不明所以:“為何是對自己?”
白矖說:“你沒看那個劇?”
古玄武說:“你還看那個劇?”
白矖說:“你不看?”
古玄武說:“你是考古教授,歷史學者,也看狗血劇?”
白矖說:“你知道藝術雖然高於生活,卻也源自於生活。既然來源如此,為何不可從中追溯?”
古玄武說:“所以你是覺得,方卿和和公主,有政治原因在其中?”
白矖沒有給予正面回答。而是說:“疑神疑鬼是考古學者和史學家的本能。”
古玄武說:“那我若是給你論證,證明他們是真愛呢?”
白矖說:“若是論證,自然心服口服。”
古玄武說:“我便給你心服口服的論證。”
於是那天中午,古玄武確定了自己的論文研究方向。
宋玉成也知道這事。他評價:可做美色誤人。
古玄武當然不服。
宋玉成也沒理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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