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兄!真是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孟德賢弟,託你的福,我還一切都安好。”
“京城一別,3年有餘了吧?”
“嗯,三年有餘了。沒有想到孟德能手刃那霍亂朝綱的董賊。如果朝中眾人,皆是孟德這般為國為民的人。那漢室何愁不興啊?”
“哎,景升兄才是人中龍鳳。我曹某人實在不如景升兄萬分之一二啊。尤其是景升兄願意和我一起出兵征討這亂政的賊人袁公路,在下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謝謝景升兄的恩情了。”
“哪裡。為兄我接任這荊州牧之後。就發現在荊州為禍的黑山賊也好,混跡江湖的江賊也罷,都有他袁公路在賊人身後的支援。尤其是他以孫破虜父子為將,多次騷擾我荊州,我也是苦於這賊人兵強馬壯久矣。有孟德賢弟相助,我才有辦法制衡其一二啊。”
“哪裡的話,這天誰人不知道景升兄治下的荊州兵強馬壯。只是不願意與袁公路這小兒一般見識而已。”
兩個人互相吹捧了半天,曹操依然沒有等到劉景升對於南陽和整個豫州的表態。
和郭嘉聊過之後,曹操對於南陽郡就變得沒有那麼渴望了。如果可以用一個空無一物的南陽郡來換取袁紹的安心和他對自己繼續的扶植,曹操自然是願意的。畢竟自己現在是完全沒有想和袁紹開戰的想法。
歷史上的官渡之戰,也只是自己偷襲了袁紹的糧倉,險勝袁紹而已。甚至在那之後,袁紹的兒子都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由此可見冀州的實力有多麼的雄厚。
看著劉表實在是不表態,曹操也忍不住了。
“景升兄,你看這眼前的南陽郡該是如何是好呢?”
“哎呀,賢弟。你問我不是問的多餘了嘛?”、
“景升兄,此話怎講?”
“賢弟,在下是拜大漢朝廷的荊州牧。我來豫州也只是因為我守荊州有責。自己苦於袁公路而已。可是,這南陽是豫州的治所。我要他何用呢?”
“可是景升兄您不辭勞苦,從遠道而來,助我破袁公路這賊。景升兄如果說連寸土之慾都沒有的話。那我該如何報答景升兄啊?”
“都是自家兄弟,和談報答之事?孟德如果可以一心匡扶漢室。就不枉我的期待了。”
劉表其實也知道,曹操其實和二袁相同,都並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袁紹和袁術實在是過分了。而曹操現在畢竟還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或者是禍亂朝綱的事情。雖然他的出身不好,算是宦官之後。不過,畢竟他手刃董賊,又出兵收復了洛陽。把豫州交給他,自然比讓袁術把持著豫州好很多。至少現在他不會起兵騷擾自己。
如果他能有一顆匡扶漢室的心。劉表自然就更高興了。哪怕在江湖上聽到了許多關於曹操的傳言。
不過,這些傳言之中,還是有些令他在意的。其中最為令他在意的,還是傳言他和黃巾賊酋之間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那……小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景升兄了。景升兄日後有什麼事情,招呼小弟一聲。小弟如果能辦得到的事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嗯。有賢弟你的話,為兄我就知足了。”
等了半天,曹操還是沒有等到劉表主動說願意幫自己攻城的事情。
酸棗結盟之前,袁術起兵的根本就是南陽和汝南。現在在袁術經營數年的南陽城前,劉表看似推讓,可是說白了就是讓自己獨自攻城啊。
彼此說到了這個份上,劉表主動說出自己說出兵一趟,毫無所圖。自己再讓劉表幫著自己攻城,損兵折將。也確實是說不過去了。
沒辦法,只有硬著頭皮先試著去招降一下,看看如何吧。
“既然景升兄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請景升兄為我掠陣,待我去拿下南陽!”
“好說,賢弟!”
說完話,曹操調轉馬頭,回頭看著郭嘉和二荀。他們幾個人看著曹操也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說。
“哎,騙不到劉表,只能自己上了吧?”
曹操獨騎來到南陽城下。也不用傳令兵,抬起頭,衝著城樓之上,就高喊了起來。
“在下就是曹操,曹孟德。城牆之上的兄弟聽我一言,袁公路倒行逆施,已經棄諸位兄弟於此孤城了。我到這裡,希望諸位兄弟可以獻城於我!你我兄弟,開城痛飲,豈不美哉!?”
劉表在後面聽曹操的招降的話,覺得簡直驢唇不對馬嘴。這要是對面都能獻城,那自己早就能打敗袁公路了,根本就用不到他曹……
還沒等劉表把事情在腦子裡想完,南陽的城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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