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基本操作而已。”沈言瞥了一眼金鳴說道。
“沈太醫你看你又謙虛了不是。”金鳴打趣道。
“金護衛如此看得起我,那讓我為你把把脈如何?”沈言還未見有人手腳能如此冰涼,涼的和死人無異,但明明前面的人活蹦亂跳的很。
“多謝沈太醫關心,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沒有受傷,不需要把脈。”金鳴知道沈言是想知道自己手腳冰涼的原因。
“行。”沈言見金鳴刻意迴避便知道金鳴不願意提起自己的病症。
金鳴開始轉移話題:“不過沈太醫我看你這不僅醫術厲害,剛才面臨那麼多刺客還能臨危不亂,真是讓人佩服啊。”
沈言知道金鳴這是在試探自己,便說道:“醫者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慌,這也是學醫的基本。”
“原來如此。”金鳴見試探不出來什麼只好作罷。
這時,將刺客押往牢房的許直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容稷見狀,立馬起身問道:“有沒有問出什麼線索?”
許直朝容稷行了個禮這才回道:“那幾名刺客嘴硬的很,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容稷聞言,一張清稚的臉上染起了重重的憂愁。
金鳴見狀隨即上前:“殿下,我親自去一趟吧。”
“好,那就有勞金護衛了。”容稷點了點頭,憂愁減輕了許多。
“張太守、沈言,殿下就交給你們了。”金鳴對著張延慶拱了拱手,隨後看了旁邊的沈言一眼。
“金護衛你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護殿下的安全。”張延慶連忙抱拳答道。
金鳴聽後放心下來跟許直躍上馬奔向了大牢。
金鳴離開後,張延慶和沈言便從容稷房間退了出來。
“沈太醫,忙了一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已經在府中加派了人手,別說刺客了,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來,不會出事的。”門外張延慶看著沈言說道。
“那就有麻煩張太守了!”沈言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沈言走出院門,一拐角便與一名丫鬟撞了個正著。
“沈太醫,你沒事吧,都是奴婢的錯。”那名丫鬟見狀立馬低下頭不敢看沈言。
“我沒事,你不必如此驚慌。”沈言看著被濺出來的茶水,擺了擺手。
“謝沈太醫寬宏大量。”丫鬟聽後鬆了口氣,向沈言拂了個禮。
“你這茶是要送給張太守?”沈言隨口問道。
“是的。”丫鬟點了點頭。
“天晚了,送完茶你也早點歇息吧!”沈言沒再問下去。
“是。”丫鬟應了一聲,這才離開。
沈言看著丫鬟離開的方向,眼眸一沉,立馬轉身朝另一邊的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