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項靳祁身後的幾個黑西裝保鏢面露兇光,氣氛瞬間緊張。
“我……我馬上脫。”
易傾傾結結巴巴地落下一句,慌忙看向身旁的經紀人。
好在經紀人鄭瑤之前就帶著備用的禮服,趁機將備用禮服拿過來:“傾傾,這裡還有件禮服,你去陽臺那邊換,可以用窗簾擋著……”
易傾傾抿著嘴,慌慌張張躲在窗簾後,羞恥的換下禮服。
兩分鐘後,她抱著這套魚尾擺禮服出來。
造型也被弄亂,長髮散亂地崔在耳側。
她雙手捧著禮服,哆嗦著遞給項靳祁——
“禮服、禮服我換下來了。”
項靳祁音色寒冽,寒眸匿著慍怒:“金特助。”
“二少?”金朝從角落裡冒出來。
“拿去燒了,別再讓我看到它!”
“是。”金朝接過禮服。
易傾傾不解,腦子凌亂。
如此造價不菲,為什麼要燒了?
難道這件禮服有什麼特殊意義?
易傾傾僵硬地看著金特助將禮服帶走。
“慢著!”就在此時,一直在角落看戲的江楚楚突然跳了出來,大聲喊道:“二……二少,我知道這件禮服對您一定有特殊的意義,但今晚不止易小姐一個人穿這套禮服!還有人跟她一模一樣!”
項靳祁眸色愈發陰鷙:“誰?”
沈予淺聽到江楚楚這撕心裂肺的聲音,眼皮一跳。
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真,下一瞬,江楚楚突然指向了自己——
“就是她!”
易傾傾有備用禮服,沈予淺應該沒有吧?
看她沒了裙子,還怎麼勾引男人!
沈予淺:“……”躺著也中槍。
她已經很努力降低存在感了……
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像奔騰而來,沈予淺感受到無數的視線齊刷刷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