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小時,過去了六個小時,綁匪依舊沒有訊息,霍君幽已經等到極限,只有親自出手了。
阿鄭的那個兒子就是唯一的突破口。是霍君幽手中僅有的線索。
齊天已經對他用過刑了,只可惜,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審出來。
也是,能做下大案的人,不會輕易留下線索,哪怕是自己的兒子。
老丁整理好影片,匿名放到了網路上。
“阿鄭是個角色,想不到兒子爛賭,欠了不少錢,為了還錢,當爹的要走到這一步,這下好了,他弄錢想救兒子,恐怕也鞭長莫及了。”
那影片經過剪輯和演繹,明明白白地告訴那票綁匪,敢綁霍君幽的兒子,他們的兒子將更不好過。
什麼滿清十大酷刑,什麼滴臘鞭打,齊天搞得排面特別唬人,阿鄭的兒子也慫得厲害,哭喊著嚎叫著,兩頭一配合,這出戏就別提有都逼真了。
伊蘭被圈在房中休息,還不知道,丁將軍代她問一句:“確定這樣不會把綁匪逼急,傷害孩子嗎?”
丁將軍是飽經風霜的人,可總是慈父心腸,他這一點卻沒有丁老太爺看得清楚。
“君幽不是在逼阿鄭,是要透過阿鄭給幕後的人施壓。”
只要阿鄭看見了這段影片,他就不可能按捺得住,到時候,他或自作行動,或請求背後老闆代為營救,只要他心疼自己的兒子,就會驚動幕後老闆。
幕後老闆藏這麼深,怎麼可能為一個小卒破壞計劃呢。
霍君幽製造的是幕後那隻手和阿鄭之間的矛盾。
戒嚴馬上就要結束了,一旦路障取消,霍君幽一方的優勢也就不在了。
現在霍君幽再不冒險逼一把他們,難道能眼睜睜看著那幫悍匪帶著兩個孩子在兩個小時候,從他眼皮底下逃出?!
不能,霍君幽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世界之大,孩子一旦離開他的掌控範圍,想再找回來,是死是活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霍君幽孤注一擲,交握的雙手都涼得沒有溫度了。
他看了一眼表,星芒璀璨的錶盤上,指標一滴一滴的往前走著……一分鐘,五分鐘……十五分鐘後,叮咚一個手機鈴音響起。
所有人的手機新聞的客戶端裡,推過來一條新聞,正是老丁散播的那段影片。
赤鐵如水,頓時滾沸了南省夜晚的寧靜。
全城,所有人,在同一時間,就見看到這段五分鐘的血腥戲碼。
霍君幽手指冰涼的劃過太陽穴,不禁在問:阿鄭,能看見了嗎。
可能沒用五分鐘,伊蘭踩著軟底拖鞋,匆匆下樓來的聲音還是一聲沉過一聲。
“這是你放出去的?!這是下午說的阿鄭的兒子?!霍君幽!你是不是想害死丁驍和丁川?!”
“伊蘭你冷靜一點!大哥是在救孩子們!”老丁上來勸,伊蘭一把揮掉他的臂膀,氣勢洶洶朝著霍君幽就衝了過來。
丁老太爺和丁將軍挺了挺身子,時刻準備好女人可能會施展的撲打、撕扯、甚至是倒地要挾。
但,伊蘭永遠都是那個清冷的伊蘭,她衝到霍君幽跟前,只是蹲了下來,蹲在他的腳邊,近乎乞求道:“不管你做什麼,用什麼手段,把孩子們帶回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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