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男人一上來就把手上的黑『色』泥巴往張立恆手腳的傷口抹了上去。等他『摸』完了手上的泥巴後不滿意的搖搖頭,說了聲“還不夠!”後就三下五除二的把張立恆身上爛成破布似的衣服全扒了下來,然後又躍進水潭潛了下去。
之後,怪男人又不停地從水潭下捧來那黑乎乎的泥巴,慢慢的就把張立恆的身體除了頭外全部用這泥巴厚厚地抹了一遍。
怪男人用泥巴把張立恆包得嚴嚴實實後,又仔細地打量了兩遍泥人張立恆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下寶貝徒弟的傷就沒問題了!”說完又看到自己滿身溼透的衣服,略一運氣,身上的水馬上以肉眼見得到的速度化作了水蒸氣。
怪男人用內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蒸乾後,長出一口氣,直接在泥人張立恆的身旁躺了下來,衝張立恆說了句:“寶貝徒弟,等師傅睡一覺醒來,你的傷勢就應該好得七七八八了”然後自己就閉上眼呼呼的睡去。
怪男人這麼躺下一睡,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太陽高掛。他被刺眼陽光弄醒後,坐起身來,見到旁邊的張立恆還是呼吸均勻地閉眼睡著,又仔細地打量了一遍,滿意地笑道:“哈哈,寶貝徒弟的傷是果然好了不少!”
怪男人起來後『摸』『摸』自己的肚子,看樣子是餓了,接著他又想要到水潭抓那肥肥白白的魚來烤。當他一手把魚抓上來後才發現昨天的樹枝已經燒完,地上只剩下十幾根魚骨頭。
怪男人看到了魚骨頭後眼睛就定住了,似乎又想起些什麼,口中喃喃的:“魚骨頭…骨頭……”說了一陣。突然間一個激靈,大叫一聲:“我寶貝徒弟的骨頭還沒接上!”把手中的魚給一手扔回了水潭中,慌慌忙忙的回到張立恆身邊。
怪男人一邊把張立恆右腿上的泥巴一下刮開,然後雙手在張立恆的大腿上快速地捏了幾下,只聽得兩聲輕微的骨頭聲響,張立恒大腿上的骨折處就被怪男人接上了。
等怪男人再要刮開張立恆胸口上的泥巴的時候,見到張立恆忽然睜開了眼睛,喉嚨中發出幾聲沙啞的響聲,卻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怪男人見狀,馬上說道:“寶貝徒弟千萬別動,師傅要幫你接正斷了的肋骨!”說罷手上馬上又把張立恆被過江龍踢斷的肋骨移正了位置。
張立恆本來還是在昏睡當中,但怪男人幫張立恆接大腿的骨頭時候,那右腿上斷骨被移動的那陣劇痛把張立恒生生疼醒了過來。
張立恆疼醒過來後,想要開口說話,但一開口就覺得喉嚨是火燒一般根本發不出聲音。他聽到怪男人又是叫自己“寶貝徒弟”又是要幫自己接正斷骨的,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胸口立馬就傳來了一陣劇痛,額上冷汗不住的流下來。等這劇痛過後,張立恆又想要開口要問怪男人,可是喉嚨勉強只能發出一陣沙啞咿呀聲音。
怪男人幫張立恆把身上的斷骨都接上後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又看見張立恆發出一些咿咿呀呀的聲音,一拍額頭道:“寶貝徒弟你是不是想要喝水了?不要著急啊,師傅馬上就幫你找來!”
怪男人正要把水潭的水弄給張立恆的時候,忽然有停住了,轉身對張立恆道:“寶貝徒弟,你再等一下,師傅去給你弄些好東西過來!”說罷閃身就消失在了張立恆的眼前。
張立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怪男人這一身駭人的輕功,一時間心中驚訝不已,不知道怎麼在這深淵谷底還有這樣的高人。
等了好一陣後,張立恆只覺得眼前一花,怪男人就又出現了在面前,懷中還抱著幾十個不知名的粉紅『色』果子。
怪男人把那些果子放在地上,挑出了一個最大的拿到張立恆的嘴巴上邊,說道:“寶貝徒弟,你快點把嘴巴張開,這果子可解渴了!”
躺著渾身不能動彈的張立恆聽了怪男人的話就把口張開,怪男人手掌輕微用力,那果子的汁『液』便被擠了出來,果汁順勢流入了張立恆的口中。張立恆舌頭一接觸到那果汁,只覺得甘甜如蜜,馬上貪婪地把它吸進喉嚨去。張立恆火辣辣的喉嚨得了這一股果汁的滋潤,火燒般的感覺頓時緩了許多,一個果子的果汁擠完後,張立恆眼巴巴的看著怪男人,迫不及待又要第二個果子
怪男人一邊哈哈大笑道:“寶貝徒弟,不要心急,慢慢喝”,一邊連著幫張立恆擠了七八個這種果子,這才讓張立恆徹底喝了夠。
張立恆喝過了這不知名的果汁,喉嚨終於能發出聲音了。張立恆這時候身體雖然還是一陣陣的疼痛,但同時又感到從疼痛出時不時傳來透心的清涼,這比昨天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張立恆此時心中一連串的疑問要問這怪男人,於是用微弱的聲音問道:“前輩,可是你救了我,替我治療身上的傷勢?”
怪男人捋了捋他『亂』糟糟的鬍子,一臉驕傲的說道:“那自然是,不然還有誰這麼厲害能……”他說到這兒停住了,話鋒一轉,馬上衝張立恆問道:“寶貝徒弟,剛剛你叫我什麼?”
張立恆愕然,也不明白怪男人為什麼會一直喚自己做“寶貝徒弟”,依然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前輩,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怎麼會是您的‘寶貝徒弟’”
怪男人瞬間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說道:“寶貝徒弟,你是不是傷到了腦袋,怎麼連師傅都不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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