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怕誰啊”激將法對杜晶永遠管用。
“好嘍好嘍,兩個小文友就不要鬥嘴了”面對山水,陳裕民的心情也好很多,“咱們還是去拜見拜見勝飛所說的大詩人吧,看看詩人對我們的農場計劃有什麼想法。”
谷勝飛這才收起較量的架勢,帶著大夥往汪立川家裡走去。盧保國兄弟二人落在最後,哥哥似乎在跟弟弟交代著什麼。
眾人進屋的時候,恰逢大詩人正在裡屋抓耳撓腮的咬文嚼字,看見眾人,也不做理會,只對谷勝飛說:“兄弟,來的正好,我有一句話,死活也寫不出下一句了,快幫我想想,上句是‘我將在黑夜死去’,下一句我打算寫‘什麼什麼在黑夜出生’。你說說,什麼能在黑夜出生啊。”
“兄弟,你聽我一句勸......”谷勝飛本想說,寫成這樣,咱就別寫詩了,杜晶卻悄悄拽了拽谷勝飛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打消一個詩人的積極性。
“黎明將在黑夜出生。”杜晶不請自來。
汪立川愣愣地看著杜晶,看得杜晶有點發毛,直往谷勝飛身後藏。
“人,驚為天人,詩,驚為天句!絕妙!絕妙!”汪立川喃喃地說。
“這有什麼絕妙的,‘海日生殘夜’嘛,是個初中生都背過了。”杜晶小聲對谷勝飛說。
“好了好了,汪立川,趕緊把你那破本子收起來吧,有正事了。”谷勝飛上前強行合上汪立川的詩歌本。
汪立川搶過來,把杜晶的填對寫在本子上,看了一遍才合上本子。
再轉過身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個正常人了。
“各位見笑了,我是汪立川,谷勝飛朋友,不寫詩的時候是這紅星公社的拖拉機手,你們一定是為那件事來的吧?”
見谷勝飛點點頭,汪立川繼續說道:“各位隨意坐,我大致彙報一下情況,目前我在這個茅屋前後測量出大約能用來建場房的土地主要有兩塊,在我這茅屋的一左一右,加一起大約八九畝地,可以種點蔬菜水果,蓋雞舍也行,牛羊圈也行......”
說著安排盧保國兄弟倆坐在炕邊上,請陳裕民坐在家裡唯一一把椅子上,沒有安排杜晶和谷勝飛,甚至都沒看他倆一眼。
“目前看,這地方不大,但山上能圈出來的多,但那肯定不能算農場的面積,集體的山林,應該不讓承包出來。但圈出一些地方,弄上圍欄,養雞,絕對一流,牛羊則不必,直接趕出去放就行。”
“村民當中有幾個可能在這件事兒上有意見的刺頭,恰好都跟我關係不錯,我提前鋪墊過,但沒提農場的事兒,不會有問題。他們本身不會對農場有意見,就是純愛挑刺,只要在村民跟前對外說,這農場有我一份兒,問題不大。”
“難點在隊長和其他村幹部那兒,我不瞭解現在的政策,允許還是不允許村裡把土地劃給別的單位做農場,這就看你們能搞到什麼部門的檔案了,幹部那兒就需要你們拿著檔案去談了。”
汪立川停下來在桌上摸索到一個茶缸,灌了兩大口水,準備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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