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個谷勝飛,我真沒看錯你,夠坦誠,我盧保國這點小心思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是我小人了。對不起你,對不起陳叔叔。”
說著,盧保國就下了樓走到了眾人跟前。
“爸爸~”杜晶生氣地想說“你不是跟我說盧保國他們走了嗎”,但旋即意識到這麼說是駁了爸爸的面子,所以就把話嚥了下去。
盧保國淡定地說:“勝飛,你喝多了以後,盧保民也暈菜了,我就把他扶到樓上書房裡休息了一會,正準備走呢,就聽到你們的談話,不是有意偷聽哈。”
“哪裡哪裡,咱們既然合作,就敞敞亮亮聊天,沒有什麼偷聽不偷聽的。”谷勝飛嘴上應和著,心裡已經有一萬隻動物奔騰而過了。
“陳叔叔”,盧保國又對陳裕民解釋,“是我小人之心了,但絕無害您之心,肯定是想正經好好做點兒事情的,只是我爸年紀大了,又顧忌這顧忌那的,所以我就想請您出山,給我們主持主持。”
“這是哪裡的話,保國,咱們爺倆不用這麼說,要是對你沒有信任,怎麼會有今兒這飯局,再說了,本來也是該我鞍前馬後為你爸爸出力的,誰讓他在部隊就是我的領導呢!”
陳裕民也是什麼好聽說什麼。
聽得谷勝飛心裡同樣一萬隻那什麼馬奔騰而過。你為了敲打盧保國,就把我給賣了,幸好我及時發現,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不然這盧家兄弟得罪得死死的。
還得感謝後世的爸媽。他們老跟谷勝飛唸叨,“只要是你說出的別人的壞話,就一定能傳到當事人的耳朵裡。”
這都是二位混職場混官場的切身體會。
每天說每天說,弄到谷勝飛平時跟同學朋友在一起,偶爾嘴大說了誰的壞話,都第一時間掏出手機,看看自己有沒有不小心解了屏把電話給當事人播了出去。
雖然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跟中彩票差不多,但有一次就夠社死的了。
谷勝飛收回心緒,看看時間不早了,就說:“咱們仨也別客氣了,我說了一些過激的話,二位也不要介意,我這也是著急在杜晶面前顯擺顯擺自己,所以口不擇言。
但話既然說開了,我覺得也是好事,這樣咱們沒有隔閡,精誠合作。”
關鍵時刻還得犧牲自己人,再說誰讓她是陳裕民的女兒呢,拿她當擋箭牌,理所應當。
谷勝飛沒理會杜晶的不滿意的眼神,繼續說道:“反正我還是那觀點,農場,先圖小,再圖大,局勢允許的話,咱們再把稀土來謀劃。”
說著,還用上了押韻,逗得眾人一笑泯恩仇。
“那你可得趕緊安排咱們去那地方看一看......吶!”盧保國也跟著押了一小韻。氣氛就又融洽了幾分。
眾人各懷鬼胎地露出真誠的笑容,以示這場晚宴的完美結束。只有盧保民和杜晶看著彆扭,也看著自己熟悉的人變得陌生。
谷勝飛和傻柱騎著車慢慢往四合院晃悠。
“柱子哥......”
“放心,勝飛,這點道理我懂,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頂了天了,我在幫工的大領導家遇到過您谷勝飛是人家大領導的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