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兩手換成一手:我儘量將右手攤開,張到能夠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的程度,左手騰出,啪!
一巴掌,擊中唐婉的太陽穴!
瞬間,這個美麗的草原小母狼便如同一個面口袋般向後倒下,癱軟在我的懷抱和沙發之間。
…
五分鐘後,我已經將這間封閉的地下室的所有燈全部開啟,還好,除了進來時開著的那盞檯燈外,唐婉在房間牆壁上設計了一圈射燈。
找到開關沒什麼難的,就在進門處,而包紮肩膀上的傷口,卻讓我費了不少事。
畢竟一隻手不方便,在我身上那件襯衫撕得四分五裂後,總算包好了。
“醒了?”
我盯著一臉懵懂,剛剛睜開眼的唐婉,悶頭抽菸,心裡苦的一逼。
呼~~~
長長撥出一口氣,唐婉愣了一會兒,忽然喊,“疼…疼!”
“我還疼呢!”
這時候,房間裡已經完全亮堂了,唐婉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而我則坐在那張撞了我腰部好幾下的桌子上,雙腿吊在半空裡,面如黑墨。
“你…是我弄的?”
我氣極反笑,“你說呢,婉姐,你丫的…你知道五分鐘前,你差點咬死我嗎?對了,人血好吃嗎?”
我心有餘悸,覺得還好她咬在我肩膀上,如果當時咬的是頸部大動脈,我江楓…靠,沒法想了,大風大浪都過了不知道多少,卻會死在這個地方!
更令人不敢設想的是,我會以這樣一種死法告別這個世界!
馬德,回頭報紙上網路上再發一條相關新聞:…據悉,t市某女監男獄警,於今日暴斃在京城郊外一家別墅裡,死因不明,但警方在死者頸部發現被類人生物咬斷喉嚨的跡象,據初步判斷,可能為情殺…
想著想著,我不禁氣笑了。
“婉姐,你自己看看…你可真夠瘋的啊!”
腦海裡,情殺兩個字忽然刺激到我,目光逡巡在對方同樣凌亂並且衣衫半解的嬌軀上。
“婉姐,你丫的,想幹嘛啊這是?特麼是不是想謀殺親…”
最後那個‘夫’字我終於沒說出口,並且一瞬間洩了氣,滿腔怒火堵在舌根下,差點沒把我憋死。
唐婉,這個美麗妖嬈又身世神秘的女人,竟然,哭了。
是被我的兇樣嚇的嗎?
“嗚嗚~~~”
唐婉雙手捂住臉,幾乎在兩秒鐘不到的時間裡,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我一下鬱悶了,這…幾個意思啊,你答應我催眠你的,對不對?你希望我幫你,是不是?
然後呢,哥們被你咬成這個樣子,你咋還…哭個屁啊!
她哭,我沉默。
良久,大概足足過了五六分鐘,我嘆口氣,從桌子上下來,將那盞可惡的檯燈順手關掉,走向唐婉。
雙手,輕輕從對方頭髮裡穿過,我說,“婉姐,剛才的事…不提了,我已經知道你的傷心往事了,我想,我會盡全力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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