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很急切的樣子,我倒是有些奇怪,反問道,“方科,你至於這樣激動嘛?要說調教那些失足女,在咱們沙山比我經驗更豐富的管教有的是啊,比如李姐、王隊、秦隊等等,你問她們,難道不比向我要意見強百倍?”
“我問了,她們都說搞不定的!”
“什麼?”我有些驚訝,“這怎麼可能呢?三、五十名賣淫女而已,特麼整不住死刑犯,搞不定那些死緩、無期的,還收拾不了這些小姐了?”
“唉,江隊,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倒好了!”
方雅搖頭,連連嘆息,“改造她們的確算不上多麼複雜艱難的工作,但是江隊啊,如果我們被要求只有一個月的改造週期,並且還務必出成果呢?還有,如果這些女犯人,由於某種需要,必須出去露臉參加一些特別的活動呢?”
雖然方雅說得含含糊糊,我卻心裡一動,問她,“方科,是不是之前你告訴我的那件事情有眉目了?”
我想起,就在我回來沙山見到程瑤馨,歷經和她一起從管教宿舍樓上跳下尋死覓活那天,我正是先去了方雅辦公室,並且和她認真討論過一件事兒,向方雅講解了一句斷章取義的詩,還玩了一個動中指的小遊戲…
而這一切的根源,正是由於方雅想讓我幫她分析一下t市監獄管理局發來的一份檔案《關於女犯改造歷程的思想彙報會及彙報演出討論稿》。對,正是這個掛著紅頭卻並不算正式終稿的奇怪檔案!
當時,我曾準確表達過自己的意思,我認為,沙山女監宣教科的工作不應該僅僅將重點放在女犯改造的思想報告會上,而是提醒方雅注意‘彙報演出’這個看著像是雞肋的詞彙,才更可能是這份討論稿暗中強調的要素。
…
想到這裡,我笑了,“方科,你可真夠滑頭的!我江楓把你當朋友,掏心掏肺不遺餘力幫你,你呢,可倒好,竟然不跟我說實話!”
“我怎麼了?”方雅反問我,臉卻不知怎地紅了起來,似乎想到什麼難為情的地方。
“你說你怎麼了?”
我朝她瞪眼,“方科,你今晚很奇怪!這麼說吧,在我印象裡,你很少有這種含含糊糊,說話模稜兩可的時候,對不對?還有,請你回答我,這些失足女幹嘛要出去,她們能去哪裡露臉?又怎麼可能需要這麼多人參加活動?”
講真,我想不通了!
的確,我想到過需要女犯人去某些特定地方或者單位進行彙報演出,但我並不認為,參加演出的演員,一定要從這些小姐、三陪中選擇!
對吧,怎麼可能呢?
因此,當方雅說這些單一罪行的女囚或許要露臉、要外出,我便迷茫了,麻痺的,還嫌這些騷娘們不夠禍害人間啊,咋還要帶她們出去呢?
而,若不是參加彙報演出,同一型別的犯人集體離開監獄,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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