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梁安科的手給人家梁安科嚇了一跳,“大夫!你,你,你看看她,她這是...”
大夫不屑的瞥了梁安科一眼,心想:這位大人怎麼那麼沒用。
“迴光返照而已,大人不必驚慌。”
梁安科想抽回自己的手,掙了幾次都沒掙動,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旁邊的衙吏都快看不下去了,這些衙吏都是老油條了,他們一看顧小小就知道她十有八九是裝的,也只有梁安科社會經驗少能被顧小小蒙過去。
其中一個衙役開口說道:“大人,如果她不鬆開就直接把她的手砍掉算了。”
梁安科立馬說道:“那可不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就算她已經死了,就是具屍體也不能輕易損毀,大清律法規定,凡是損毀遺棄屍體的徙兩年,你們作為我大清獄吏這點如何不知?”
獄卒一聽就頭疼,於是賠著笑臉連連說道:“大人說的是,大人說的是,那現在如何處置才好呢?”
梁安科說道:“先把犯人帶回牢房吧。”
獄卒指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問道:“那這...”
梁安科又試著掙了一次,這一次很順利的就把自己的手掙了出來。
顧小小被兩個人抬回了牢房,然後她躺在牢房的草墊子上還在想:剛才那個小青年還真是蠢萌蠢萌的。
顧小小迷迷糊糊睡著了,其實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反正是全無意識,等她恢復一些神志之後就感覺自己一會兒身處冰窟一會兒置於火窯,真真是冰火兩重天,她心知自己一定是傷口感染髮炎所以發燒了,這在古代是很兇險的,體格稍微差點兒的怕是挺不過去,顧小小想到死又覺得其實也沒啥,穿越到這兒兩年多了,要說遺憾,那倒也沒有,但是要說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說起來也挺失敗,好像也沒有,所以這樣一想,死好像也不那麼可怕了,她正想順其自然的躺屍躺到死,忽覺胃部一抽,然後肚子咕嚕嚕叫喚起來。
肚子餓了。
肘子,東坡肉,紅燒豬蹄...
飢餓感成功啟用了她的求生欲。
算了,我還是別死了。
果然吃飯可以治頹,治喪,治各種不開心。
顧小小強打起精神試著動了動,雖然有些吃力,但是手腳還聽使喚,她剛想睜開眼睛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啊!!!這人還沒死!!”
顧小小感覺手臂一痛,她連忙睜開眼睛檢視自己的胳膊,只見她的小臂上被劃出了一道挺深的血口子正冉冉的往外流著血,然後一箇中年男人正拿著一個小刀一臉驚恐的站在她不遠處。
“你,你沒事了?”
顧小小抬頭看去,說話的正是梁安科,她又環視了一圈,發現這裡並不是牢房,但是從周圍擺著的棺材來看,這裡應該就傳說中的義莊了。
“我為什麼在這裡?”
梁安科緩了緩神回道:“半夜獄卒來報說你已經涼透了,也沒有了氣息和脈搏,於是我就命他們把你送到義莊來,然後又找了仵作正要驗屍,誰,誰知道你又活過來了。”
顧小小大咧咧的笑了笑說道:“我哪有那麼容易死。”
顧小小面前拿刀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仵作了,她暗自慶幸,如果再晚清醒一會兒自己就得被他們生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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