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會怎麼樣？”
“人為引發異能暴走症，讓異能者變成無法控制自己能力的瘋子。”趙爺不厭其煩地給宋文清解釋這瓶特殊香水的功效，“到時候就算那個女人不會因為異能暴走症而死，也一定會被安全域性視為必須剷除的威脅。”
宋文清眼睛一亮：“借刀殺人，兵不血刃！高！實在是高！”
“越是強大的異能者，就越容易被這個手段摧毀，無法駕馭自我的力量就意味著毀滅。”趙爺笑了兩聲，“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噢對了，因為藥物的揮發速度很快，所以為了保證效果請在封閉空間的室內使用。”
“那不能多給一點嗎？”宋文清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首先，這玩意兒很珍貴，我們自身沒有生產的能力。”趙爺聳了聳肩，“是透過特殊的渠道獲取的，存量有限，輕易不會拿出來用。”
“其次，只要你們按照正確的方法操作使用，這已經足夠達到預期效果了。這種針對異能者的化學武器給你們這種門外漢太多，會顯得我們很不專業。”
宋文清訕笑：“您也說了我們是門外漢，這不是不放心嘛，萬一再失手的話……”
“失手？呵呵，比起失手我更擔心給多了分量，你們會把市區變成異能瘋子集中營。”趙爺撓了撓後腦勺，“我們是殺手，和搞恐怖襲擊的極端群體是有差別的。殺手的原則就是能用一根箭解決的問題就儘量別動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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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清此時心情比較放鬆，走之前貧嘴恭維了一句：“趙爺還挺有原則。”
“幹什麼事都得有原則，何況我很喜歡這座城市的夜景。”
宋文清在心裡罵了一聲“裝逼”，拿上東西便匆匆告辭了。
穿公務夾克的男子目送宋文清離開之後鎖上了門，對趙爺問道：“老闆，為什麼非得要跟那幫眼裡只有錢的慫包做生意？”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嘛，我們是服務行業，態度當然得端正才吃得上飯。”趙爺的回答有些無厘頭，不過卻是認真的沒開玩笑。
“可是議員那邊……他們對我們的失敗很不滿。”
“議員先生有什麼好不滿的？他那邊的事我們本來就只是助攻。”趙爺無奈地搖頭，玻璃窗上倒映出了他認為對方不可理喻的表情。
“七個實驗體一次性全部報銷了，還賠進去一個老練的狙擊手，這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小的損失。”男子發牢騷道，“可議員卻還覺得我們出工不出力。”
“說到底還是事前的情報工作沒做足，誰能想到一個已經面臨彈劾和半停職的安全域性總局長身邊竟然有如此強力的保鏢。”
“您指的是那個仿生人‘秘書’嗎？”
“當然是那個用步槍打死了我們狙擊手的年輕人。”趙爺皺起眉頭，“安志天身邊的仿生人‘秘書’確實也很難對付，但不是已經被遠距離狙擊摧毀了嗎？之後我們的實驗體和議員派出的人都被幹掉了，你覺得僅靠安志天有那個能耐嗎？”
手下沉默不語。
“安志天的資料可太容易獲取了，其個人的戰鬥力沒什麼可稱道的，絕不可能在那麼懸殊的人數、實力差距面前活下來。”趙爺的語氣十分肯定，“你去答覆議員先生，就說我們要重新部署計劃，請他幫忙調查安志天身邊那個年輕人。”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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