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等等……”
“喲喲這麼緊張，是chu的男朋友嗎？哈哈。”
褚月曦的聲音變輕了，像是遠離了話筒，相反倒是那個名叫艾麗西亞的女生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
大概十幾秒之後，褚月曦似乎奪回了手機，窘迫地對餘哲森解釋道：“是我在這邊認識的朋友……本地沃爾沙巴克安全域性的專員，艾麗西亞……”
“chu！你對我的介紹太簡單了！一點也沒有誠意！”艾麗西亞一邊抗議一邊惡作劇地撓褚月曦癢癢，她發出的歡笑聲和褚月曦的求饒聲與背景的音樂狂歡交織在一起，在餘哲森的腦海中描繪出一幅明媚的畫面。
“看起來集訓生活還挺豐富多彩的。”他調侃褚月曦道。
“完全不……今天是特例。”
褚月曦不知用什麼辦法支開了搗亂的艾麗西亞，現在終於只剩她一個人的聲音了。
“對了，最近有件好事想跟你分享，我在第一期的集訓考核裡拿到了好成績，排在第四。”
“恭喜恭喜，繼續努力。等你回來的時候一定脫胎換骨了，這下真的不好喊你實習生了。”餘哲森笑道，“你的這個外號可以傳給下一代新人了，正好特勤組這邊最近來了一個實習生，文職轉崗過來的，一開始什麼都不會考核樣樣都不行，但是出任務的熱情很高，四捨五入和當初的你一樣。”
褚月曦被他逗笑了，抗議道：“什麼叫四捨五入和當初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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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著實習裝甲去懟畢遠勝的那次不是很虎嗎？這個新人跟你差不多……”餘哲森給她講了簡依然最近的事蹟。
他說這些的本意是與褚月曦分享趣事，沒想到她聽完之後卻激起了勝負欲：“就算是你帶她，能進步這麼快這個新人應該很有潛力，等我集訓回來一定要跟她較量較量。”
“你集訓完了還回來嗎？”餘哲森對此將信將疑，“從那個新銳雲集的訓練基地順利結業的話，大機率會被上調吧？說不定會收到星舟市安全域性的橄欖枝呢。”
“星舟市……”褚月曦神情有些恍惚，喃喃說道：“我有夢想過去那裡……去看看我們這個時代文明的始源地。”
“其實也就那樣啦，無非是起步早一些，佔了快人一步的便宜。”餘哲森的語氣彷彿是在對外來客奚落本地旅遊勝地的土著民。
他是真的覺得星舟市也就那樣罷了，之所以會被大多數人視為鐵穹時代的燈塔，也只是沾了發展起步早的光。
“那如果我去星舟市了，你會想念我嗎？”褚月曦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問道。
“不會。”餘哲森乾脆利落地回答道，“想念是沒有必要的，我可以來星舟市找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子，褚月曦似乎在琢磨他這番話的含義。
餘哲森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是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怎麼說了。
“你等我。”褚月曦這會兒的語氣有點強勢，“集訓完了我會回七島市的，之後要不要去星舟市再說，你跟你們老大說說，特勤組給我留個位置。”
“這……沒必要吧小褚，去星舟市更有前途，而且你不是想去嗎？”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想跟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畢竟異地戀太辛苦了。”褚月曦突然展開全面攻勢，這轉變突如其來的讓餘哲森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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