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概待會又會被主教練罵死了。”“沒關係。”
至少她沒有後悔當時在餐廳門口跟強有義離開。
待郎月月和誠實的其他人分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點點繁星掛在夜空之上,從周圍的住宅區裡是不是傳出一陣陣的狗吠聲,每家每戶的視窗都是明晃晃的。
郎月月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時不時揉了揉被麗麗“反手扭”的臂膀,忽明忽滅的路燈,還有在燈下飛舞的蛾一起。
差不多要到家門口時,都已經看到掛著“蔣經緯”的門牌的時候,一個高瘦的少年站在大門的面前,身影映入了郎月月的眼簾。
郎月月微怔,天空的那輪新月柔和的月光為那個人影堵上了一層恍惚而隱約的薄膜,她向前緩慢的走了幾步,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張述彩……?”
她的脖子稍稍側了側,似乎在認真仔細的辨認,她有些不確定地叫了一聲,然後,少年那張帶著嚴肅表情的俊秀的臉轉了過來,證明了郎月月的想法是正確的。
“太慢了!”嚴肅的眼鏡少年一把拽過郎月月的手臂,臉色沉了下來,語氣有些咄咄逼人,“女孩子不應該那麼晚回家的,你不明白嗎?就算你現在的身份是個男生,可你終究不可能變成男生,你就不怕遇到危險嗎?”
郎月月感到些許不悅地抿抿唇,當目光觸及到張述彩綁著繃帶的左手拿著一個醫務箱時一愣,她稍稍用力掙脫了張述彩的桎梏。
一閃而過的疑惑被輕輕蓋了過去,眨眨眼道:“張述彩,晚上好。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嗎?”
“你才是,就算是跟海常打比賽也不至於會那麼晚吧?”
“……我聽強有義說,張述彩去海常看比賽了吧?”每次都是,張述彩只要問一個問題,郎月月就意味模糊的將問題給輕而易舉地移開。
“強有義那傢伙!”張述彩的眉宇間出現皺褶,然後推了推眼鏡,視線下移,“事先說明,我可不是因為你才特地去看那場比賽了,你可別誤會了!”
“怎麼會,我當然是百分之百會被打趴下的。”郎月月很認真地回答道,語氣理所當然。
“嗯,我明白。”
“你!”
“不管怎樣,張述彩還是先到我家喝一杯水吧。”郎月月唇角向上揚了揚,她推開最外面的小鐵門,走了進去,然後讓出剛好能讓一個人經過的空隙,道,“請進來吧,張述彩。”
張述彩定定地看了郎月月幾秒,昏暗的夜色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許幽深,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動了,越過郎月月走進了院子裡。
即使沒有太亮的燈光,也模模糊糊能看見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整齊的排布在院子的角角落落,大概是春季,所以還能聞得到陣陣花開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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