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幾乎要哭出來
他已經沒辦法再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心情了。
上旬對於所有運動社團部員來說都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時期。無論你是不是正式隊員,它都意味著你是否能夠參加六月份的全國聯賽,甚至是北京市第一中學的存在。是的。
那是北京市第一中學所有社團所有的噩夢。
月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是運動社團的成員,文化成績普遍不高,雖然也有不少的像是李自成張述彩那樣的學霸,但更多的還是學渣,而且是排行倒數的那種。
所謂一顆老鼠【嗶——】攪了一鍋粥,從此,文藝社團的那幫文化成績超高的學生們都用看“低能兒”“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沒開化的原始人”這樣的眼光看著運動社團。
所以,文藝社團與運動社團之間的碰撞越發激烈,因為經費問題在學生會里吵起來是常有的事,而每一次幾乎都是文藝社團獲勝,運動社團的代表們總是憋紅了臉卻又無話可以辯駁。
在白天天當部長的時期,籃球部的經費都是緊巴巴的,經常是沒有剩餘,甚至是不夠。而李自成一上位,別說經費,就連北京市第一中學,啊,忘了說,李自成是北京市第一中學學生會的副會長,從初一就開始當起的。籃球休息訓練休息期間。
“神啊,神啊,保佑我月考過吧!”強有義雙手合十,在月考前的兩天淚眼婆娑。
“沒用的,強有義,”張述彩語氣高冷,“你平時就跟混中子一樣學習,能過我就覺得太奇怪。”
“小張述彩說好的同伴愛呢!”
“強有義……”郎月月遲疑道,“聽說,這次考試要是全科有一科不及格,就要參加補習和補考,而且時間正好是在全國聯賽那段時間。”
“不不不不不!”
“說實話,你不是最該擔心的那個吧……”張述彩抬眼瞥向青峰。
坐在長椅上的青峰又在發呆了,頭上蓋著毛巾,眼神渙散根本沒有聚焦起來,似在煩惱。而在他旁邊的是李自成,正不停地問他是否準備好了月考。
“最近小青峰很奇怪呢,”強有義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中的籃球,“和他一對一的時候很隨便的樣子,以前都是很認真對付我來著。”
“照青峰這個狀態,別說是全國聯賽,月考這關他根本過不了。”
郎月月默默地看著青峰。
其實,郎月月還算是有所感覺。
從意識到的那一天開始,青峰對籃球的態度似乎有所轉變,初一的時候,青峰是滿腔熱血帶著熱情,而現在……被批評以後還是這樣。
問他,他又不肯說出來。
是難以啟齒,還是……不想面對。郎月月只能想出這兩個原因了。
“青峰,”休息結束後,郎月月叫住青峰,青峰打算收拾東西去第四體育館動作頓住,“今天下午,我們先暫停一天訓練,一起去回家順便買個冰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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