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張述彩是清楚全部真相的人,他低聲問郎月月。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個隊員耳尖地聽到了郎月月的回答,放肆的出言諷刺,“郎月月,你還不明白天天我說的是什麼嗎?明明,你是個女生!”
“我……”
在眾人的注視下,郎月月想出言反駁,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口,身體彷彿被固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張述彩也想為郎月月開脫,但如今的情況他什麼也做不到。
“沒話說了吧!”那個隊員洋洋得意,“真是個女騙子呢,明明是女生卻來參加男子籃球比賽,北京市第一中學厚顏無恥了吧!
話說,要是你們北京市第一中學輸了比賽什麼的,拖後腿的也肯定是你這個女生吧!”
不,不是這樣的!
郎月月在內心怒喊著,可她發現,她除了不能動以外,她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郎月月,這是真的嗎?”李自成很直接,凌厲的眼神像利劍一般狠狠插入郎月月的心口,令她痛得無法呼吸。
“……是真的。”
隨即,李自成展開了一個公式化的疏離的微笑,他對著裁判說:“這場比賽確實是我們輸了,下次我們會再努力的,現在我聲北京市第一中學現在開始,郎月月郎月月不再是北京市第一中學男籃部的部員。”
郎月月的心漸漸沉了下去,猶如石沉海底,一直到了地獄深淵。她的腦子一片混沌,她有很多想說的,有很多想法,甚至她有想要自盡的衝動,幾近絕望,這是一場噩夢!
緊接著……
她醒了。
郎月月並沒有在醫院住下,而是吊完水就回家慢慢吃藥慢慢好了。
蔣經緯幫她請了兩天的假,所以運動會的剩下的3000米比賽也就等於是自動放棄。班主任雖然很不高興也很不滿意,但他也不可能逼著郎月月拖著帶病的身體跑下去。
而且,本來說好的加倍作業也因為郎月月生病擱淺了,說擱淺不太準確,更好的說法是取消了。可惜,郎月月的心情完全沒有因為這個而好起來。
像是校運會結束的那天下午,李自成他們過來了。“你,你暈倒的時候我真的是嚇一大跳啊!”青峰揮舞著手臂,動作中盡是誇張。
“抱歉,”李自成一進來就是道歉,他的眉頭微皺,盯著坐在床上臉色依舊蒼白天天的郎月月,“我當時應該阻止你的,或者,當時我就應該帶你去看一下校醫。”
“我沒事。”郎月月扯出個假笑,她的話完全沒有說服力,眼底下的青色和疲憊已經出賣了她,而像是李自成和強有義這類敏感的人,清楚地感覺到了郎月月的態度的疏離。
“青峰,我帶了零食給你~!”
張述彩手裡提著一個大袋子,看上去鼓鼓囊囊,他將袋子推到郎月月跟前,郎月月則是反射性地坐著往後退了一些距離,張述彩疑惑的歪頭,但很快又把這些狀況拋在了一邊,高興地給她介紹起來,“這是新的口味的美味棒,還有薯片,吃了以後青峰一定能夠很快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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