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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那套‘千機『藥』典’在『藥』谷中有如此地位?那為什麼陸老會如此輕易就傳授與我?這太不尋常了,自己又不能帶給他們什麼好處,而且……
布塵看了一眼身邊這些『藥』谷的弟子,心中突然有股不詳的預感,只是他暫時理不清楚而已。
“兩位師兄說笑了。”布塵對著他們擺了擺手:“小弟是赤松門弟子,這話如果被他人聽到,那我可就糟了大災,兩位還是嘴下留情吧。”
侯子墨聽到布塵這麼說表情一愣,又隨之釋然,他帶著和煦的笑容開口道:“我差點忘了,阿塵你才修煉沒多久,還沒有人給你說這些事情。”
“別擔心,你若是入了我們『藥』谷,劉掌門不止不會怪罪於你,還會對你有嘉獎。”
說著侯子墨從懷中『摸』出一面木牌丟給布塵。
“這面木牌你好好看看。”
布塵眉『毛』一挑接過木牌仔細觀察了起來。
接著他心中一驚,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侯子墨:“小猴哥你這枚赤松木牌從哪裡得到的?”
是的,侯子墨交給布塵的這枚木牌,無論是樣式還是材料都與當日劉哲子劉掌門交給自己的一模一樣,就連上面的刻字都是同一人的筆跡。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本就是赤松門的弟子啊。”侯子墨微微一笑好似對此毫不在意,但此刻嘴裡說的話確實讓布塵大驚失『色』。
這是什麼意思?這小猴哥難道還是赤松門的叛徒不成?不然他為何會有赤松門的身份牌?
布塵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侯子墨,期望他能夠給自己答疑解『惑』。
“別這麼盯著我看,我可不是什麼叛徒。”侯子墨好笑的拍了一下布塵的腦袋。
只見他與其他人打了個照面道:“我們繼續上路,離石晶山已經不遠了。”
回過頭笑著對布塵道:“我們邊走邊說,這附近不便久留有很多埋伏。”
布塵點點頭,他也覺得這裡不太安全,因為這裡離石晶山太近了,來這裡的人應該是最多的,誰也不知道還會有誰在此埋伏。
“我還是和你說說『藥』谷的事情吧,反正你以後同樣也會加入進來,現在聽聽也是好的,免得以後再鬧笑話。”侯子墨身後揹著大箱子,一邊走一邊與身旁的布塵說著話。
布塵點點頭擺正姿態,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劍布塵如此乖巧,侯子墨不禁滿意的點點頭,他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我們『藥』谷是這世上最為古老的存在,傳承已經有十萬年了,如此長的時間裡當然也經歷過大災大劫,然而我們『藥』谷卻還是屹立不倒,這其中緣由你可知道?”
布塵撇了撇嘴搖搖頭,自己連赤松門的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哪裡會有閒心去了解其他門派的事情?那不就是沒事找事了嗎?
“很簡單,因為『藥』谷的分支多,就算其中一個支脈因為意外被曉滅了,還會有其他支脈存活下去。”說著侯子墨頓了頓看了一眼布塵的衣著微微一笑:“而赤松門正是『藥』谷其中的一個分支門派。”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