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塵眉角一挑轉過頭看向侯子墨道:“小猴哥,我這算是按你的要求辦到了吧,之後還需要我來出手嗎?”
侯子墨微微一笑手裡拿著那個布包搖了搖道:“別擔心,既然這些傢伙都已經落了下來,便沒什麼威脅了,你就站在旁邊看好戲吧。”
說完話,侯子墨把布包向衝過來的翼手族扔了過去。
只見者布包在扔過去的過程中突然爆開,從中爆出一陣粉末罩在這群翼手族身上。
“好了,已經解決了。”侯子墨對著布塵咧嘴一笑。
而就在布塵疑『惑』時,粉末中的翼手族突然傳來幾聲慘叫。
“啊!啊”
這叫慘叫聲撕心裂肺好似喉嚨都要撕裂了一般,
於是劉左稍稍教訓了他們一下以示警告,可這卻讓謝凡頭疼的緊。小弟受欺負了做大哥的若平不下這事,那他這個做大哥的也就要做到頭了。
謝凡家本是這昌明城裡一大戶,祖上早年也是做攤販起家,可惜傳到他父親這一代已經開始沒落了,加上他父親年少時又是個紈絝子弟,敗家敗得把租屋房契也給當掉了,最後竟被追債的給活活給打死在賭坊,這本該謝凡繼承的家業也就沒有了。他母親為撫養他成人積勞成疾也在兩年前就下不來床了。也幸虧謝凡從小懂事,不時的在城裡酒樓裡跑跑腿,不然這娘兩估計已餓死多時了。
可一年前謝母病重,謝家積蓄用盡。存亡關頭之際,謝凡找了個門路進了這昌明數一數二的大幫會,這才有餘錢治理謝母的病痛。
謝凡從小嘍囉開始做起,他機靈懂事很快就被上頭的大哥看中,便提了他的位置做了個小頭目。這屁股還沒坐穩,下面的嘍囉就犯了事。如果謝凡這小頭目椅子坐了好幾年,這事他壓一壓也就過去了。可這位置他才蹲上不過三五個月,如若擺不平,身後等著要上位的人可是多了去了。
手下的幾個都趟床上了,謝凡這光桿司令也只好親自披掛上陣,大晚上在劉左這必經之路上埋伏著,想著能找回場子,可惜按這情況算是失手了。
“我銅河幫的人犯了事,自會有我們自己處理,哪需你來『操』事。”
這打不過跑不了,謝凡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了一句。
“你!”
劉左也是無奈,雖說這銅河幫是本地大幫派得罪不起。但這等小事想他們也不會有閒心管,可哪知打了小的卻惹來了大的,這謝凡竟然為此事與他質問起來。劉左不是一個愛找麻煩的人,銅河幫在這昌明城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此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說吧,你想怎麼著,識相點不要太過分。”
劉左收起了手中的鐵尺,心中已有決定。
謝凡是個聰明人,知道剛剛偷襲那下沒有見紅,這事就已經黃了,自然不會抓著這事不放,再者把劉左『逼』急了,他這小身板可挨不住打的。既然劉左應了這個事,那麼見好就收吧。
“劉捕頭既然開了這個頭,那是否該賠點湯『藥』錢。”
劉左青筋暴怒。
“謝凡!你這小崽子,竟然敢找我要錢!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