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白朮又一次搖頭。
於是,顧野拿出白朮傲慢的腔調,悠悠然問:“百分百成功的事,又何談對失敗的預料?”
“……”
白朮眼睛又是一眨。
抿唇輕笑,她朝顧野勾了勾手指。
顧野隻手拎著礦泉水,另一隻手揣兜裡。看著她的動作,懶懶地朝她的方向一靠,傾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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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間還隔著一點距離。
“嗯?”
“……”
白朮沒說話,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眉毛輕挑,顧野頓了下,再次配合地朝她挪了挪,催促道:“說話。”
“顧野,我喜歡你。”白朮貼近他,在他耳邊說著。
聲音雖輕,但腔調肯定。
“……”
心兒一顫,顧野跟見鬼似的盯了她一眼,可對上她赤裸裸的目光,胸腔不自覺燃了一團火,迅速燒到耳根,他迅速往後挪了一點。
半刻後,他才壓著那抹情緒。
喜歡有什麼用呢?
有那一層障礙擋在那裡,他們倆的關係,永遠都無法再進一步。
冷靜下來,顧野佯裝漫不經意地接話,“嗯,我知道。”
“可你太擰巴了。”表白完臉都不帶紅的白朮,輕輕地皺了下眉。
“……”
等了半晌,沒等到顧野說話,白朮推了下他的手,問:“你接受批評嗎?”
她這語氣跟長輩似的。
顧野輕抿唇,配合地說:“接受。”
白朮挑刺,“這麼理直氣壯?”
“……”顧野無語,舉著礦泉水朝她的臉貼過去,“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手指貼著顧野的手腕,白朮將他的手推開,挑釁的視線掃過去,“你說誰?”
“我。”
顧野縱容地接過話。
二人在走廊裡打鬧,剛處理好傷勢的埃米爾,吊著手、一瘸一拐走過來,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臟都抽著疼,“我以為你們待在這裡,是在為我的遭遇哀悼,為極限運動風評受損而傷心,原來你們壓根就沒放心上?”
白朮說:“……我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