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不虛偽。
白朮和那些人,都沒有戴面具,一個比一個真實。
仔細想來,白朮確實夠“真實”,也夠“直接”。哪怕一朵嬌弱小白花的形象,憑藉白朮那佔據先天優勢的外在形象,她竟然都裝得不像。
第二天,白朮被簡以楠的電話吵醒。
“你沒跟我說,他們的兼職是要債!”簡以楠的聲音裡明顯冒著火。
“你又沒問。”
“……”
白朮打了個哈欠,“不想做隨時撤。”
“……”
簡以楠登時沒了聲。
“不說話我掛了。”
默了半天,簡以楠搶在她掛電話之前,問:“我真能突破瓶頸?”
白朮理直氣壯地反問:“我怎麼知道?”
“……”
簡以楠憤憤然地將電話掐了。
白朮莫名其妙,將手機一扔,打算繼續睡覺。結果,剛翻一個身,電話鈴聲又響起,這次是即墨詔打來的。
“做什麼?”白朮問。
即墨詔張口就道:“我來你家,或者,你來我家。你選一個。”
“不選。”
停頓半晌,即墨詔嘆息道:“我被楚逍遙虐了。”
“……你住哪兒?”白朮慢吞吞地問。
……
下午剛過,白朮就兩手空空來到即墨詔的租房。
臨江的公寓,不算寬敞,一室一廳,剛好夠他一個人住。
門一開,白朮跟主人似的走進去,環顧一圈,問:“你沒成年就一個人住?”
“嗯。”即墨詔應了一聲,瞟了眼她空空的手,“你還真的什麼都不帶啊?”
白朮若有所思,“你來我家帶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