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前,邵植出現訓練事故,身上多處的骨折,左小腿粉碎性骨折,現在在s市某知名骨科醫院治療。
哪怕恢復得再好,他的職業生涯也結束了。
這兩天在s市有一場滑板比賽,白朮本想問問邵植是否參賽,結果得到的卻是他住院的訊息。
既然來了,她先去醫院看邵植一眼。
“那我送你過去。”牧雲河斟酌了下,說。
“不用。地鐵比較方便。”
這倒不是白朮客氣,而是一個事實。
牧雲河便沒有再勸說。
兩輛車抵達酒店,五人辦理好入住手續。白陽財大氣粗,五人住的都是單人間,節省房費什麼的壓根不用考慮。
白朮將揹包放下,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出了酒店,走了幾分鐘的路,抵達最近的地鐵站,直達骨科醫院。
“師父,你來了。”
剛走進病房,正無所事事躺著虛度光陰的邵植就看過來,見到是白朮,眼裡亮了亮,眸中陰霾清掃而空。
“嗯。”
白朮將提的果籃放床頭。
邵植卻跟見鬼似的見著這一幕。
“怎麼?”白朮狐疑地看了眼他的表情。
“啊,不是……”邵植咂舌,感慨道,“你來探病竟然會帶水果啊。”
“……”
白朮從兜裡摸出一個手抓餅,聞聲悠悠瞥了他一眼,“順便。”
她在凳子上坐下,開啟手抓餅包裝,咬了一口。
“……”
邵植看在眼裡,嚥了口唾沫。
——這下看出來了。
“怎麼弄的?”又從一個口袋裡摸出一罐可樂,白朮手指挑開易拉環,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意外。”邵植看了眼被吊著的腿,口吻裡沒什麼情緒,“做危險動作時,從高空落下。還好有防護,不然得死翹翹了。”
似乎還挺樂觀。
“就這樣?”白朮挑眉。
“就這樣。”邵植嘆息。
白朮嚥下一口手抓餅,輕描淡寫地說:“反正世界冠軍都拿了,準備退休吧。”
“你不是特地趕來安慰我的嗎?”邵植震驚。
白朮斜他,“……我世界冠軍都沒拿過。”
邵植:“……”是哦。
但是,邵植高興不起來,“下個月,在r國有一場極限運動聯合比賽,我本來打算參加完再退休的。我還想退休後跟你一起玩街頭滑板的。”
“跟漫畫比賽合作的極限運動賽事嗎?”白朮問了句。
“對。就那個。”邵植眼睛亮了亮,“聽說還有直播綜藝呢,我還以為我們可以同框出鏡的。”
邵植越說越喪。
就算要受傷,稍微晚一點點也行啊……
白朮稍作停頓,又問:“你受傷了,誰取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