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箱子裡也沒什麼東西。
白朮比賽用的外設全放箱子裡後,還有一點點空餘。
“要不……”白朮蹲在行李箱前,雙手托腮,慢吞吞地開口。
“要不把你裝裡面得了?”顧野斜乜著她。
“……”
白朮噎住。
顧野手一抬,將行李箱合上了,手指撥弄密碼鎖,鎖得死死的。
“我就兩套衣服……”白朮撇撇嘴,“不佔地兒。”
“然後你換洗時往我房間跑?”顧野抬眼看她,輕描淡寫地接著話,但視線卻往她眼裡看。
“……”白朮一窒,回味過來,“我去收拾。”
她站起身往外走。
本還打白陽、即墨詔主意的白朮,在顧野那一句反問後,想法被徹底掐滅。她乖乖把一套戰隊的隊服和一套平時穿的便服放到揹包裡,又把身份證、充電器等必備物品塞到揹包口袋裡。
一個揹包解決一切。
中午吃了飯,四人前往機場。
“線報。”白陽自上車後手機就沒放下過,“機場有記者和粉絲在蹲京城的幾大戰隊。我們要走貴賓通道嗎?”
顧野:“不用。”
即墨詔:“沒必要吧。”
白朮:“還沒露面的戰隊,排場這麼大?”
“……”
得到他們的一直否定,白陽無奈地聳了聳肩。
事實上,他們四個都沒換隊服,除了他和顧野這倆熟臉的,白朮和即墨詔從未露過面,被拍到估計也會被當路人……
這麼一想白陽就變得佛繫了。
一切隨緣。
“對了,有個事忘了跟你們說,”白陽看了三人一眼,說,“我們戰隊來了個經理,會在s市機場等我們。”
“……”
“……”
“……”
三人臉上寫滿了“不感興趣”四個字。
最開始,白陽給他們重金請了個教練,但教練呆了半天就主動辭職了,說“教不來、告辭”。後來白陽說要請經理,接連找了幾個都不合適,最後這事不了了之。
他們四個待著挺自由的,白陽兼職教練、經理,完全沒什麼問題。
“……”白陽想了想,還是堅持著把話說完,“他叫牧雲河,玩bug很久了,跟幾大戰隊都挺熟的。有他在,辦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