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白陽重重嘆息。
“要不我給你開車？”白朮歪頭看著白陽。
“你駕照到手了嗎？”白陽發出靈魂質疑。
“約了比賽完再去考。”
“……算了，我來吧。”
遵紀守法的白陽不敢做這種挑戰法律的事。
白陽時速30，慢悠悠地將車開到路上。路過的電動車敲了敲車窗，給他們豎了箇中指，白陽視而不見。
白朮一門心思都在箱子裡“白青梧的遺物”上。
這些遺物經過了好幾個人的手，肯定是被一一看過的，白朮並沒有從中看出什麼東西來。這些遺物，甚至都沒有顧野母親收藏的那些有資訊含量。
“有什麼發現嗎？”白陽問。
他不知道白朮為何要找白青梧的遺物做什麼。
不過，白陽時不時聽白朮和顧野聊兩句，好像是要查什麼，事情還挺重要的。
“沒有。”
白朮將物品反覆翻了一遍，一無所獲。
白來一趟。
白青梧留了書籍、衣物、首飾等，但那些都沒線索可藏。白朮拿的，都是些白青梧的私人物品，如一個素描本、兩個油畫，一套素描筆，以及一些小物件之類的。其中甚至都沒信封和日記本。
白朮還拿了個木盒。
木盒是裝素描本的，白朮之所以拿上，是因為木盒挺漂亮，有質感。
“姑姑是怎樣的人呢？”白陽好奇地問。
白朮一默，想到她和顧野對她記憶的懷疑，淡淡道：“不知道。”
“嗯？”
白陽一驚。
？
他記得，白青梧去世的時候……白朮該有十一二歲了吧？那個年齡喪母，為何會在提及母親時說“不知道”？
頓了頓，白陽說：“小叔是姑姑的迷弟，從小就深受姑姑影響。好像是因為姑姑，他才選擇當警察的。”
“……我對他不感興趣。”
白陽：“……”好吧。
眉目微動，白陽過了片刻後，又說：“白家基本不會提到姑姑，我對姑姑其實沒什麼印象。但自打爺爺要將姑姑女兒接回來後，家裡對姑姑的議論多了些。對她，每個認識她的長輩，都是心服口服。”
“是麼？”白朮終於接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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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陽暗自慶幸，繼而道，“我爸不太提及姑姑。但是哦，我先前把紀依凡接回來時，大家族聚了次餐，我爸喝得微醺，走之前跟我說了句‘你姑姑的女兒，跟你姑姑相差十萬八千里’。看起來還挺失望的樣子。”
白朮：“……”不得不說你爸還算有點眼光。
“不止我爸，其他長輩多少也有點失望。所以，紀依凡才沒在白家佔什麼便宜。”
……
白陽吧啦吧啦說了不少事。
白陽看得出來，白家現在對這個“白青梧真正的女兒”，還處於旁觀態度，所以沒一個人主動找到白朮。不過，白朮今日在書房那一番表現，顯然是贏得白當家認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