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一貧如洗”的白朮,贏得了300積分。
轉眼又成了個小富婆。
但,
下午二點一過,她就出現在丁班教室,將蘇老師給的課堂作業,一一發放。
陸續抵達教室的學生,見到她並不覺得驚訝,反而感覺挺正常的。
“積分清零,終於肯老實上課了。”
“上課還得認真呢,稍微得罪老師,哪怕丟掉一分,她就得滾蛋了。”
“哈哈。就看有沒有老師匡扶正義了。”
“老師不都在現場嗎,她鬧這麼一出,怕是把所有老師都得罪了。”
“不是還有白大嗎?”
“也就這麼個仰仗了吧。”
……
閒言碎語,層出不窮。
白朮充耳不聞,發完作業後,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正午過後,太陽隱入了雲層,陽光透過稀薄的雲灑落,令視野暗了一些。
她單手支頤,另一隻手玩著手機,無意間瞥了眼樓下,赫然見到兩抹身影,一前一後,卻緊挨著。身影有些熟悉,她目光頓了下。
走前面的是顧野,黑長風衣,肩寬腰窄,後背的衣服線條一道道落下來,在涼風中添有些微凌厲。
後面綴著的是即墨詔。
即墨詔少了點少年張揚的味道,微微低下頭,細看似乎輕擰著眉,整個人籠了一層低氣壓,挺頹的樣子。
筆又在指間轉了一圈。
白朮將目光收回。
沒等幾分鐘,顧野和即墨詔就一前一後進教室,即墨詔挑了個單獨的座位,顧野則在見到白朮後,徑直朝白朮走過來。
“你們倆一起回來的?”白朮的目光很直接,問題也很直接。
“嗯。”
顧野隨口一應。
“談妥了嗎?”白朮又問。
“妥了。”
往隔壁位置一坐,顧野聲音慵懶地回應。
但,沒有詳細闡述。
他側首斜乜著白朮,好半晌後,唇角極輕地勾起一抹笑,驀地抬手靠近,指腹擦過她的臉頰,將她垂在耳側的髮絲捻起,撥弄到耳後。
在被觸碰的那一瞬,白朮下意識想躲,但輕微晃了一下,就任由顧野去了。
把手收回,顧野笑說:“幫你訓了楚馥,還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