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溶沉下一口氣,“你看著他,暫不要挪動他,我去尋族裡長老!”
“好。”墨白答應下來,火溶則飛速跑開。
一時之間,四下又安靜下來。鳳羽站在一邊絞著手,忽然問墨白,“火溢……會死嗎?”
墨白回頭看她,依然一身紅髮紅裙的姑娘站在那裡,看起來一臉擔心凌亂,然而墨白卻不知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鳳羽回到火溢身邊,抱膝蹲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臉,“他是裝的吧?這個傢伙每次睡懶覺都是這副模樣,誰叫都不聽的。”
“鳳羽……你……”墨白攔她繼續抬手打火溢。
鳳羽咬著嘴唇,掙開墨白的手,抬頭問,“弦月呢?她是神農,你去找她,她能救火溢的!”
“弦月她……”墨白艱難,“已經死了……”
鳳羽猛然睜大眼睛,斬釘截鐵,“不可能!”
“她自刎於天問臺了……”墨白輕輕解釋一句,“如今我們所做的,便是弦月用自己換來的提示。”
“不可能的,她可是神農大神的後裔,她就是再造的神農大神,她不會死的,全世界的人都死絕了,她也不會死的!因為神農從來都不會死,縱使羽化了也不會死!”鳳羽拼命搖頭,又看了看火溢,“她……她要死了,誰來救火溢?”
“別急,我想狄山一定有自己的辦法的。”
正說著,遠遠的,火溶拖著一位長老趕來。那長老跪在火溢身邊,馬上開始診治,“這,這麼嚴重……需得要炎君回來,重燃他心口的火種才行啊!”
“可是父親如今遠在天柱那邊,怎麼可能趕得回來?!”火溶焦急,“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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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可是生命之火,不是普通病倒,怎可尋常治療,非得炎君才有希望啊!”長老顫抖著手。
火溶更亂了幾分,若是大哥還在,定然能有辦法的……他在原地轉了幾圈,“好,那我去天柱,我去請父親回來!”
鳳羽這時突然搖頭,一把推開那長老,將自己的手貼在火溢的胸口,“沒用的,這樣沒用的。他的火靈在散逸了,我能感覺得到。他是不是要死了?他本來血脈中都流淌著火靈的,如今,那火都熄滅了,這樣不行的,這樣肯定不行的……”
鳳羽將自己的頭貼在火溢胸口,趴在那裡,閉上眼眸。她感應著那個無時無刻不再發散著火焰靈力的身體,如今,那些靈力似乎再難以為繼,正在一點點消退,如燒乾的蠟燭,已經到了盡頭,就要化為灰燼。
“不行的,這樣不行。”鳳羽坐起身,整個人口中茫茫然一直唸叨著這句話。
那長老和火溶還想說話,卻是墨白突然一把攔住了火溶。
鳳羽突然抬手對火溶道:“狄山火脈中有不熄的火種,取來!”
“這?”火溶一愣。
“還不快去!”鳳羽暴力開口催促道。
火溶馬上點頭,不敢耽擱,轉身而去。
鳳羽又對那長老道:“把家裡能找到的所有增強火靈的藥丸都拿來!有多少拿多少!”
“好……好吧……”長老自地上跌跌撞撞爬起來,也跑開了。
“你……能救他?”墨白剛剛恍然想到,弦月曾說鳳凰羽蘭能夠為同為火系的人治病,卻無法為其他屬性所用。那是不是意味著,她能救火溢!
鳳羽沒有回答,卻自手掌中化出火焰一般的花朵,她用手掌捧著那花朵,緩緩按在了火溢的胸口。一朵又一朵翩然的火焰形態的鳳凰羽蘭落入火溢心口位置,引動著那即將熄滅的火焰。
原來,這個傻子的心,是一顆火種啊,難怪他粗枝大葉的只會丟火球,也難怪縱使這樣他身上的氣息也還是那麼討喜。鳳羽在心裡默默的琢磨著。
他心口的火種燃燒盡了,燒盡的火種是不會復燃的。那些蠢人居然還想將他的心重新點燃,真的愚蠢至極。燒盡的火種,只能取出來,丟掉,然後放入新的火種,替換了,才可以重燃啊。連這種最基礎的道理都不懂,這些人還想救人,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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