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璋傻眼了,卻看著對面火急火燎的兩個人,也似乎沒什麼話好多問,畢竟問了看著這兩人恐怕也沒有解釋的打算,只得點了點頭。
交代完畢,弦月和辰晷便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屋子。整個小院快速恢復了安靜,平璋狐疑的看著遠處冰雪未化的深山,深深蹙眉不解。
“我就想不明白了,到底會是什麼人。魔族既然能自這裡取走丹鼎,還引我去做什麼?”弦月被辰晷牽著上山。
“去了便知道了。”辰晷看起來比胡思亂想的弦月要穩上許多,在他心裡隱約有一個荒誕的答案,連他自己都沒辦法說服自己,可又久久揮之不去。
一個專門為弦月出題,取走丹鼎卻要引弦月前去的魔族,怕只能是個藥瘋子。在魔族歷史上,最為出了名的藥瘋子只有一個人——天師和澤。那個死去太多年卻始終被傳還活著的人,也是天機九分丹鼎的真正主人。
深山古槐下,一個黑衣黑髮黑鬚的中年男人坐在雪地中,閉目養神。在他身側九尊丹鼎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映在這雪地裡顯得分外刺目。
辰晷牽著弦月在那人幾丈遠的地方停下來。弦月如今毫無仙術,下意識握緊了辰晷的手。
似乎感覺到來人,黑衣男人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對面,開口道:“你可知為何尋常驅魔之法無法解除那太子身上的魔氣?”
弦月一愣,心想這人好奇怪,也沒有介紹,也沒有鋪墊,上來就問問題?
“他身上魔氣中摻雜了一種與化魔元丹類似的藥力,化魔元丹可以幫助魔族吸附周圍靈氣轉化為魔氣,平璋太子身上的藥性則是可以將驅魔所常用的幾種藥力轉化為魔氣,加重他中魔的程度。”弦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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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面無表情,點頭,又問:“你用了什麼方法為他驅魔的?”
“改變下思路,並未驅魔,我也做了一種類似的藥丸,吸附魔氣轉為凡人精氣便可,將他體內魔氣化解掉,再用藥將我為他種下的轉化之力驅除。”弦月老實回答。
那人又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弦月,“你便是神農血脈而成的後裔?”
“你是誰?”弦月反問。
“你覺得我是誰?”
跟這人說話好費勁,弦月心說:鬼才知道你是誰!
她心裡才罵完,不想辰晷便開口了,“看來傳聞果然沒錯,你是魔界天師和澤。”弦月一愣,再看那樹下之人,這才發現,他雖坐在雪地裡卻絲毫未在雪上留下痕跡。這個看似實體的人,其實無影無形,是個魂魄?!
“你認識我?”
“只是猜到了而已。”
弦月看了看和澤,又看了看辰晷,“那個做丹鼎的人?那個和澤?你真的沒死?”
和澤冷笑不屑,“死?我為何要死?我為破解丹鼎之無窮奧秘,與之合二為一,我不會死,我與丹鼎共存,無窮無盡,再不受世間萬物所限。天下所有爭奪丹鼎的人、神、魔、妖,都為我所用,受我所使,替我試遍對應丹鼎的藥理藥性,不用費我絲毫氣力,只要讓我充分試下去,我便總能尋到奧秘的。這是何其偉大和幸福的事情!”
“那為何直到今日你才出現?”弦月不解。
“呵,都怪那靈寶天尊壞我大計,將我收入圖中,困我長久,使我長久削弱不能繼續研究計劃。多虧了你們天界的叛徒親手用仇恨與仙身仙血助我獲得無上魔力,放我歸於魔界,令我重新凝聚而成,醒覺過來!”
他說的那個叛徒,是聆少。
“所以是你幫魔族煉藥,三番兩次令魔氣侵染凡界。”辰晷冷定開口。
和澤卻不屑一顧,“幫他們?我不過是順手而為,實驗魔之丹鼎的魔氣力量。不過……”他的目光重新集中在弦月身上,“不過沒想到,居然讓我發現有人能這般快的解了我的魔藥!”
“果不其然,之後魔氣事件圍著我們打轉,是你故意所為。”
“有這樣旗鼓相當的後生晚輩,我怎能不好奇一試呢?”和澤眼神中有些欣賞的光芒,“你倒是對得起神農的名字,有些小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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