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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淡淡道:“記住,自今日起,行善茹素三年,止息兵戈,堅守本心,你體內的鬼氣或可漸漸散盡。”
“你在說什麼?我……沒什麼不妥的感覺啊。”
“等有感覺就晚了。”弦月看著平璋手上的傷口如燒傷一般捲曲起來,才緩緩停手。然後自藥箱裡遞給他一個燙傷膏,“塗一下有幾天就好了。”
“嘶,好疼啊。”平璋皺著臉。
弦月看著他笑,“別這麼嬌氣,我一個女孩子還未說什麼。”
於是平璋馬上端出了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你……治病真像個怪人。”
弦月笑笑,點頭,“不錯,我就是。行了,我安頓你休息吧。”
第二日一早。
平璋爬起身來,邁步走出廂房,便見到院內一個男子正在掃雪。平璋一愣,探頭看了看,忽然認出,“你是昨天那個!你……你好了?”
辰晷轉身,看見平璋,淡淡道謝,“多謝你,昨晚有勞了。”
“你……”平璋走過去,繞著辰晷轉了一圈,“好得這樣快?”
辰晷看了看天,卻對他說了別的,“今日雪停了,想來接你的人已經要近了。”
“接我的人?你怎知道?”平璋狐疑。
辰晷笑笑。這時,弦月也自廚房內走出,端著清粥小菜,“你們兩個,來吃飯了!”
“走吧。”辰晷招呼那位太子,一如平常。平璋卻總覺得自己一個堂堂太子在這個男人面前很難保持自己的氣度威儀。只是被看一眼,便覺得自己比他矮了一截,這讓平璋心裡有些不爽。
進屋坐下來,弦月分發碗筷,遞熱粥給兩人。
平璋看看這樸素的菜餚,撅了噘嘴,但是也未敢說什麼。筷子直奔著桌上唯一的一道肉絲榨菜而去。
然而,迅疾無比,弦月一瞬間端走了那碟子菜,“你忘了我說的話了?!行善茹素三年!你不能吃這個!”
“啊?”平璋抱怨,“本殿下想吃什麼便吃什麼……”
“我說不行就不行!”弦月懶得與他講道理,選擇強勢鎮壓。最終平璋只得再度落敗,乖乖吃起青菜來。
吃了一陣,平璋忽然開口,問弦月,“對了,是我睡得太死嗎?你何時將屋子裡那幾個特別大的丹爐挪走的?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怎可在我睡覺的時候進去搬東西,這不好的。”
弦月停下動作,偏頭不懂,“你說什麼?”
辰晷卻猛然起身,轉身便出去了。在弦月還卡在那裡未解其意的時候,辰晷已然回來,“弦月,天機九分丹鼎不見了。”
“什麼?!”弦月手中的粥碗掉落,整個人傻住了,“不見了?!”
辰晷將一張紙條遞給弦月,弦月快速接過一看,紙張與字跡都與上次別無二致,只是內容有了變化:
欲得丹鼎,深山古槐,坐而論道,勝者得之。
“這……我……”弦月沒了主意,看向辰晷。
“別怕,你若打算去一趟,我陪你便是。”辰晷安慰的摸了摸弦月的長髮。
“那東西回到魔族手上太危險了……”弦月嘟囔,看了看飯桌另一邊顯然完全不在狀態裡的平璋。
“平璋,你看家,若有人來接你,你便走吧,我就不多留你了!我現在有要緊事要上山。”弦月站起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