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娘娘這一去一回倒是比弦月想得還要快些,只用了兩日,花神便返回炎洲島上。
弦月接過那瓶牡丹仙露,好奇的開啟看了看,嗅了嗅,果不其然,帶著牡丹花獨有的花香氣息,確實是牡丹仙露。
“沒有出什麼事吧?”風伯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花神娘娘倒是一臉坦然,“這能有什麼事情,不過是與牡丹仙子多聊了幾句。”
“這些年,她都在哪裡?”
花神娘娘望向風伯,風伯馬上閉了嘴,默默走開了。
“弦月仙子,這如今可能醫治了?”花神問弦月。
弦月點頭,“沒問題,娘娘可以服藥了。”她將牡丹仙露並丹藥遞給花神。
花神接過藥,略微有些遲疑,輕輕抬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最終下了決心,就著牡丹仙露吞服下那赤紅色的丹藥。牡丹仙露的味道馥郁文雅,很快便瀰漫開來。
丹藥服下去,花神娘娘除去面紗,摸著自己的臉,並未發現有何特異的變化。
弦月不急不緩轉頭去看鳳羽,對她招了招手,“來,該你了。”
鳳羽一步一搖走過來,負手站定在花神娘娘面前。花神娘娘不甚待見她,默默別開了視線。
“來吧,將你留在花神娘娘傷口上的毒素除去。”弦月拍了拍鳳羽,示意她別鬧。
鳳羽點點頭,手間翻花結印。只一瞬間,花神便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疼痛,“啊……”忍不住輕叫出來。
風伯和墨白剛待上前,便被弦月攔住了,“別急,這個過程總有些不適,耐心等一等。”
隨著鳳羽將毒素帶出,花神只覺得整張臉像是被重新撕裂一般,疼痛不已。當鳳羽收手之時,花神娘娘的臉上重新裂開了三道傷疤,鮮血淋漓。她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從旁邊捧著鏡子的一個小丫鬟手中奪過銅鏡看了看,質問弦月:“然後呢?我的臉怎麼還是這樣!”
弦月耐著性子回答:“花神娘娘,藥的發作也是需要時間的,請您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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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這麼多年!你讓我如何稍安勿躁!”
弦月心說你等不得我也沒辦法,便乾脆不再回答。
花神看著弦月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猛地抬手要來扣住弦月的肩膀,然而手剛要碰到弦月,辰晷便已將弦月往後帶了一步。
“娘娘,二十萬年既然已經等得,這一時一刻有何不能等的?”辰晷好言相勸了一句。
花神看著辰晷,又看了看弦月,默默慍氣。墨白上前,剛待要也規勸他急躁的母親幾句便忽然愣了愣,他指著花神臉上的傷口道:“有作用!”
花神一愣,再看鏡中。只見那鮮血淋漓的傷口正在緩緩彌合,雖然不似之前用了鳳凰羽蘭的花汁那邊一瞬間恢復平滑,但是傷口確實在逐步恢復,只留下淺淺一線的淺白色疤痕。
弦月鬆口氣,總算有用。
本以為花神與牡丹仙子和好後,或許可以解開心結,性子變得柔順些,不想還是這般戾氣過重,讓她險些有點擔心這藥別出了問題才好。畢竟,也沒人知道花神娘娘是如何得到牡丹仙露的。按理說,仙者思緒意念會帶入贈與之物中,就像當年牡丹仙子普普通通一巴掌便成了如今這樣一道傷。何況,牡丹仙露本就是仙靈之物,若牡丹仙子真心相贈,有心助她,當會有效。然而,這東西若非牡丹仙子真心給予,這藥效幾何,弦月便也拿不準。
現在好了,接下來就簡單了。
弦月一揮手,大殿上,一尊神農鼎落地,錚然嗡鳴一聲。看到神農鼎,風伯和花神均是一凜,此等上古神物歸反天界,居然是在一個小小真人手中。
鳳羽看著那尊鼎,退開的步子停了停,抬手輕輕觸上,心頭竟有些寂寥落寞之感升起。弦月上前拍了拍鳳羽的背,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鳳羽看到,馬上回了弦月一個大大的笑容,燦然如火。
弦月自阿繡手中拿過另一丸丹藥,將其置入神農鼎,再滴入三滴牡丹仙露,將手置於神農鼎之上,那鼎居然猛然而動,發出炫目的光彩。
神農鼎一動,與弦月手中力量相映襯。同一時間,在弦月體內的月到陡然睜開了眼睛。她依然在那間小鎮上的四合院內,周圍辰晷架起的結界隱隱閃動著光芒。她最近覺得痛苦的時間漸漸短了一些,也不會總是突然魔性發作,那些過去的記憶越來越多的出現在腦海中,卻都是遙遠溫和的感覺。
可今日,當再一次看到神農鼎的時候,那一夜的慘痛和最後長老殿內的情景再次衝上月到的腦海。月到陡然魔性爆發,直直撞向那屏障,欲衝出小鎮。距離上一次辰晷架起這屏障已經過去了些日子,此時,她這般發起瘋來,那屏障哪裡禁得住,幾下之後頃刻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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