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兩個淺淺的梨渦看在姚貝兒眼裡無端的刺眼,“不好意思姚小姐,剛才是先生帶您進去的沒錯,但是現在先生不在家,您自己不能進去。”
姚貝兒眼裡劃過一抹震驚,緊接著黛眉一擰,五官被怒火燒得都扭曲了,“你說什麼?”
江臨不在家?!
以晴唇角彎著,想笑又不敢做的太明顯。
“他去哪了!”姚貝兒簡直要瘋了。
以晴還是微笑,“被邵老闆叫走了,好像是合同出問題了。”
“邵玉城?”姚貝兒狐疑,剛才江臨確實提到了邵玉城的名字,心裡也信了幾分。
江臨對工作的一絲不苟,她早有見識,只不過,這種要緊關頭,他居然也忍得住?!
跟他的工作結婚去吧!
一進酒店的房門,段子矜幾乎是被他壓在門板上,他一邊低頭吻她,一邊掛上門鎖。
她覺得整個人都癱軟下來,一點力氣都沒有。
也不知是因為吹了半天的風,還是因為他熱得彷彿要燙化她的唇。
段子矜迷迷糊糊地想,江臨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他一直都是很有耐心的,哪怕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依然能夠優雅從容地控制著節奏。雖然每一次他的體力都好得驚人,常常把她折騰得快要散架,可是沒有哪次像今天一樣,急遽而狂躁,不管不顧的。
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當江臨扯開她的風衣時,她清楚地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逝的,沉暗的驚豔。
段子矜下意識伸手護住了露在空氣裡的大片面板。
他卻拉開她的手,低低地笑了,嗓音啞得似砂紙在摩擦,卻不失好聽的磁性。
“良家少女,你穿成這樣在流氓家樓下等著,是想幹什麼?”
段子矜臉上“騰”地就紅了。
她早料到他會拿這件事取笑她。
不過僅僅是取笑而已,江臨此刻的語氣裡不帶尖銳和嘲諷。
於是她掐了自己的腿一下,用另一隻沒被他禁錮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我不是有事求你嗎?這個態度難道不是求人的態度?”
江臨聞言並沒有馬上表現出愉悅,反而眸光沉凝不動,臉色冷硬,“你每次有求於人,都做這種事?”
段子矜抽回手在他胸膛上狠狠一錘,使了力氣,“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從來不求人。”
江臨這才又笑了,手指繞住她漂亮的如海藻般的頭髮,“這麼說我是第一個?”
也是唯一一個。段子矜在心裡說。
他剛要往下動作,段子矜卻不配合地停了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條件講清楚?”
江臨的黑眸一瞬不眨地盯著她,在一個本來就能讓他輕易失控的女人面前,他今晚格外衝動的感覺幾乎壓抑不住。
他的手掌託著她的脖子,拇指在她不施脂粉的素顏上輕柔劃過,“誰教你在這種時候跟我談條件的?”
“那不然呢?”段子矜反問,“等你提上褲子走人不認賬了,我再跟你談?”
江臨的手指僵住,眉頭緊鎖,沉聲道:“我不會。”
段子矜被他認真的目光攝住,一時間心跳紊亂,她挑了下眉,輕描淡寫地問:“難不成你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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